由自主的緊張起來,一副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架勢。
江一寒作為5619部隊的政委負責主持這次會議,正座上的幾位領導顯然江一寒都認識,或者是都認識江一寒,但江一寒並未介紹與會的領導,反而先介紹了一位穿著青灰色日式小圓領西裝,戴著金絲邊眼鏡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張宏偉,四十五歲中科院院士,畢業於耶魯大學,參加過夏商、秦漢斷代史的整理研究工作,參加過對陝西秦皇陵的勘探任務等等,是國內首屈一指的考古學者與古文明研究專家。
張宏偉的助手抱著厚厚一摞文件走進會議室,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楚南飛徑直猛的站了起來,快步來到白色連衣裙女孩的麵前一把握住女孩的手激動道:“依依,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死,這麼長時間你去哪裡了?”
江一寒目瞪口呆的望著楚南飛,女孩似乎尷尬的往回抽手卻抽不出來,麵紅耳赤,試圖解圍的張宏偉被楚南飛一手就掀翻在地。
與會的幾位首長似乎看不過眼了,用力的咳嗽了一下,江一寒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這個女孩實在太像蔣依依了,那個死過二次卻又神秘複活的女孩,無
論從相貌到神態一言一行都像極了。
更讓江一寒震撼不解的是楚南飛不是與周芳華相互喜歡嗎?從眼前的情況判斷楚南飛喜歡的竟然是蔣依依?這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自己這個政委什麼都不知道?
死人又怎麼可能複生那?江一寒不斷的告誡自己的同時用力搖晃了一下楚南飛的肩膀道:“蔣依依已經死了,這不是蔣依依,楚南飛同誌請你注意一下形象。”
恰好,歐陽娜進入會議室見到楚南飛與女孩的狼狽模樣,頓時興奮道:“呦,楚連長這算怎麼回事?一時衝動可以原諒。”
逐漸清醒過來的楚南飛緩緩的鬆開了女孩的手,女孩膽怯的望著楚南飛猶豫了一下道:“我叫蔣依菡,我有一個姐姐叫蔣依依,請問你認識我姐姐嗎?”
楚南飛一直在尋找的蔣依菡竟然毫無征兆的出現在自己麵前?自己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剛剛自己已經提到了蔣依依的名字,在矢口否認?就在楚南飛左右為難之際,江一寒微笑著幫女孩拾起了掉落的文件道:“我和楚連長都認識你姐姐,你姐姐之前配合我們進行一次科考行動,相關事情我們會後再談。”
蔣依菡似乎有些不甘道:“我姐姐當時是被冤枉的,她沒拿供銷社東西,她給我的水果罐頭是用她的口糧票換的,真的!”
江一寒點了點頭:“你放心吧,公安同誌已經查清了真相,否則你姐姐怎麼可能協助部隊進行調查活動那。”
蔣依菡微微猶豫了一下,選擇了相信江一寒這個看上去極為和藹可親級彆似乎很高的解放軍同誌。
歐陽娜在心底狠狠的鄙視了江一寒與楚南飛一番,蠢蠢欲動想給兩人上眼藥,結果被與會的一位空軍領導頗為淩厲的目光瞪了回去。
會議現場被楚南飛一鬨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尤其是被楚南飛扣在地上,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頭型亂成雞窩的張宏偉心有餘悸的望了楚南飛一眼,在張宏偉的印象中人民子弟兵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這位可到好,進來就握自己學生的手不說,還將自己抽翻在地?
部隊方麵的首長領導似乎選擇了視而不見,這讓張宏偉既氣氛又無奈。
江一寒一臉坦然介紹道:“具體的情況請張宏偉同誌介紹一下。”江一寒順手將麥克風推到了張宏偉麵
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宏偉十分無奈的起身示意關燈,開始連續播放幻燈片,一幅幅的幻燈片都是一些古墓內的壁畫,還有一些楚南飛感覺非常熟悉,這些年代不同,地點不同,畫風畫意不同的壁畫唯一的共同點似乎都在描述一個世外之地?
一幅幅閃過的幻燈片的間隙,楚南飛望向蔣依菡,卻發現蔣依菡也恰好望向自己,目光相對蔣依菡急忙低下了頭,在這個男女之間嚴防死守的年代,楚南飛剛剛的行徑就足矣流言滿天飛了,如果放在社會上按流氓罪判個十年八年也不稀奇。
張宏偉推了推鏡片裂成兩半的眼鏡,努力的擺出一副博學的高傲姿態道:“諸位,有誰了解東晉陶淵明的《桃花源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