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蔣英曼,那一幕幕美好的畫麵,再次浮現在陳天奇的眼前。
蔣曼英欣喜,“陳天奇,真的是你?前幾天我就從月兒那裡聽說你回來了,正說抽個空去看看你,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聽說月兒妹妹病了,特意過來探望探望。”
蔣曼英笑了笑,“月兒那丫頭若是知道你來了,肯定會很快打起精神來!”
沈月兒以前就一直喜歡跟在陳天奇身後轉悠,這幾日更是時長在蔣曼英麵前提及陳天奇。
蔣曼英是過來人,看破不說破,自然明白女兒心中的小心思。
陳天奇現在親自造訪,她肯定會高興得不得了!
就在這時,又見一名四五十歲的婦人,帶著一名年輕男子,往這邊走了過來。
“曼英,你還愣在這裡乾什麼,快走啊?”
但在看到陳天奇,那名婦人微微一愣,“咦,這個人是誰?”
蔣曼英介紹道,“彥紅,你應該認識他才對,他就是陳天奇啊。”
隨後,蔣曼英又對陳天奇介紹道,“陳天奇,這位是彥阿姨,不知你是否還記得?”
彥紅,陳天奇當然認得。
同樣也是陳天奇父母那個年代的人,聽說彥紅以前喜歡過陳天奇的父親陳澤,但陳澤隻鐘愛林媛一個,對彥紅的愛意置若罔聞。
由此,彥紅便記恨上了陳天奇的母親林媛,時長與林媛發生口角,兩人相互之間,誰也不待見誰。
陳天奇還未答話,彥紅那邊就驚呼起來,“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死掉的林媛的兒子,陳天奇!”
彥紅哂笑說道,“你不是進監獄了嗎?怎麼,這是刑滿釋放出來了嗎?”
蔣曼英大驚,趕緊製止彥紅,“彥紅,你怎麼能說這些話?”
彥紅卻有恃無恐,“我說的是事實啊。”
彥紅嘖然搖頭,“話說你們陳家還真是慘,先是小的因為犯強奸罪入獄,後是大的雙雙服毒自殺,最後連陳家這個名字,也在樊城徹底銷聲匿跡,這悲慘遭遇,都可以拿去拍戲了,嗬嗬。”
陳天奇並未動怒,淡然問道,“我父母的死,你好像很樂意看到?”
“當然樂意了!”彥紅冷笑道,“陳澤那老東西,當年是瞎了眼才選的林媛,那林媛長得就是一副克夫的樣子,他們兩個早晚都有這一天!”
陳天奇嘴角微傾,“你是記恨我父親沒有選你吧?請你撒潑尿照照自己是副什麼德行,尖嘴猴腮,蓬頭曆齒,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我父親要是選了你,那才瞎了眼。”
彥紅勃然大怒,“你,你說什麼?”
蔣曼英攔住彥紅,“彥紅,算了算了。”
而後,蔣曼英又看向陳天奇,“陳天奇,你也少說兩句。”
這時,旁邊一直在東張西望的男子,終於有些不耐煩了,“媽,你們就彆再磨蹭了,我還要急著去看月兒妹妹呢。”
蔣曼英反應過來,“對對對,鄭壽說得對。大家都是去看望月兒的,就不要在這裡站著了,走,我給你們帶路。”
隨後,蔣曼英充當著和事佬的角色,為雙方打著圓場。
路上,彥紅沒再與陳天奇一般見識,而是開口問蔣曼英道。
“曼英,我前段時間與你們說的事情,你們考慮得怎麼樣了?”
蔣曼英苦笑說道,“彥紅,不是我想答應,但這畢竟是他們年輕人的事情,總要爭取月兒的同意吧?”
彥紅癟癟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要你們點頭答應了,月兒那邊肯定不會有意見。”
“這……”蔣曼英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