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屠鴻輝三年前曾經想加入我們葉家,卻被我們以實力太低拒之門外,數月前他成功步入了玄師境界,還對當年一事耿耿於懷,出此言論,故意惡心我們。”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玄師,還真把自己當東西了?”葉景山眼中凶光儘顯,“你立即帶人,前去會會這個屠鴻輝,他必須為他的言行付出代價!”
宗師高手,放在其他地方,當屬稀罕物。
可在葉家人眼裡,玄師不說像大白菜般廉價,但也算是司空見慣。
光是葉家之中,所聘用的玄師高手,就有不下五位。
而宗師高手,更是數不甚數。
且葉家之所以敢傲視群雄,最主要的還是他們擁有一位化境強者坐鎮。
如此底氣,區區一名玄師,也敢興風作浪?
與此同時,金門某處大院,陳天奇手裡拿著朱雀遞過來的手機,看著屏幕上所顯示的一個新聞報道。
視頻上,一名身穿白衣,耳鬢略有白發的中年男子,對著鏡頭,唾沫橫飛。
“那個女人我調查過,六年前被人強奸懷孕,最後被逐出葉家。現今葉家又將她接回來,幾番雕飾,還號稱王女?我呸!”
“一個被人玩過的胭脂俗粉罷了,與妓女無異,送給老子老子都不要!”
“把我們所有人當成傻子?我早些年就已經看出來了,葉家根本就是一群雞鳴狗盜之輩,狼狽為奸,一丘之貉!”
看到這裡,陳天奇掐斷了視頻,沒再看下去。
他拿出一根煙,給自己點著。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陳天奇語氣默然,不夾雜絲毫的情感。
“今天上午。”朱雀回應道。
陳天奇將煙遞至嘴裡,深吸一口,吐氣如雲。
陳天奇這輩子,很少愛過彆人,特彆是女人。
就算當年與張紅茹結婚,也是抱著得過且過的態度,並不是因為喜歡張紅茹才娶的她。
而對於葉妙雨,他起初找到她,也隻是想好好補償一下,這個曾經被自己傷害過的女人。
不過隨著兩人之間的朝夕相處,陳天奇發現,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出現了愛意。
這並不是可憐她,並不是憐憫她,也不是出於愧疚。
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愛。
故此,他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到絲毫的傷害,侮辱。
可,現在居然有人,公開侮辱,他的女人是一個胭脂俗粉,更用上了妓女這樣低賤的詞彙。
這無疑觸動了陳天奇心中,那根最不該觸動的弦。
“找到這個人,有些人不想活了,我們就送他一程。”
朱雀點點頭,露出陰冷笑意。
禍從口出,禍從口出,這可不是說說而已。
有些人,嘴裡吐不出象牙也就算了,還滿嘴噴糞。
如此,就是欠收拾!
“爸爸!”,就在這時,綰綰突然興衝衝跑了過來,撲進陳天奇的懷裡。
“爸爸,你今天去哪兒了,綰綰一天都找不見你的人,綰綰還以為爸爸不要綰綰了呢。”
小丫頭委屈的望著陳天奇,惹人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