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陳天奇幾人所坐位置不遠處,卻見幾名衣著光鮮的俊男靚女,在那裡舉杯共飲,談笑風生。
觀其舉止投足,儘顯富貴高雅,怡然自得。
其中一人,倒是一個熟麵孔。
呂文傑,同陳天奇住在【天源小區】。
還記得不久前還與陳天奇發生過不小的矛盾。
“呂少,我聽說你一直想拜那位方大師為師,現在情況如何?”其中一個名叫蔡興朝的人問道。
“嗨,彆提了,不說還好,一說起來我滿肚子都是火。”呂文傑搖頭答道。
眾人微微一愣,“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方大師不肯收我為徒也就算了,居然去收一個名不經傳的毛小子為徒,真是氣煞我也!”
呂文傑稍顯氣憤,“最關鍵的是,那小子還棄之如敝履,根本不領情?”
呂文傑說的是,前不久發生在【天源小區】的事情。
他幾次三番想拜玄師強者方宏為師,最後還讓自己的父親出麵,方宏卻依舊不為所動。
最後,方宏居然對小區內,一個新搬來的住戶拋出橄欖枝。
呂文傑對此羨慕嫉妒恨。
可令人難以理解的是,那人卻對成為方宏徒弟一事,不屑一顧?
於是,呂文傑便想出手教訓那人,證實自己的武道天賦,反而被那人打得滿地找牙。
當然,被打一事,呂文傑並沒有拿出去說。
因為,太丟臉了。
“呂少你也莫要太往心裡去,方大師拒絕收你為徒,那是他的損失,有眼不識千裡馬。至於呂少口中那個年輕人,就是不識抬舉!”
“對吧?我也是這麼想的。”呂文傑氣呼呼答道,“那家夥不過是窮鄉僻壤搬來的低賤人士,空有一身蠻力,何德何能,受到方大師的青睞?”
“要論習武天賦,要論勢力背景,我比那小子,強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呂文傑自詡武道天賦異凜,過去在好幾家武館學藝,都被導師盛讚。
可到了方宏那裡,卻成了天賦不佳,不適合習武?
呂文傑當然是不信的。
而當初與陳天奇交手那一次,在呂文傑的意識裡,陳天奇也隻不過是力氣比他大一些罷了。
把他跟那種人比,根本是自貶身價!
“不過,我前些天在父親的幫助下,已經拜另外一位玄師強者為師。”呂文傑傲然說道,“經過師尊的指點,我茅塞頓開,實力進步不少!”
眾人一驚,“真的麼?那真是可喜可賀!”
“如果呂少以後成為了名滿天下的武道大家,可不要忘了我這些朋友啊。”
呂文傑擺擺手,一臉春風得意,“好說,好說!”
蔡興朝舉起酒杯,“來,呂少,我敬你,祝你武道實力,蒸蒸日上,再創輝煌!”
呂文傑微微一笑,“借你吉言。”
兩人碰杯,剛準備對飲,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嘻哈笑聲。
眾人聞言,均是麵露不喜,“什麼人,素質如此低下,這麼高貴的場合,也敢嘻嘻哈哈,旁若無人?真是有辱斯文!”
呂文傑尋聲過去,不經意的看了一眼。
不看還好,這一看,頓時瞪大雙眼!
“是他?”
呂文傑死死盯著不遠處的陳天奇,眉頭緊皺。
今日可是戴家為小公主舉辦成年慶典的日子,到場的人,無不是各自領域,舉足輕重的重量級人物。
呂文傑也是跟著自己的父親呂德兵一道前來,方有資格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