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雨萌同誌,這點放心。你在江堤上一定要注意安全。”魯東南特意叮囑說。
上次徐雨萌洞山失聯,魯東南嚇得不輕,徐雨萌這人喜歡身先士卒,徐雨萌涉險的事,以後千萬不能發生了,否則擔當不起。
“放心吧,魯書記,我會注意的。”話雖這麼說,徐雨萌根本就沒有把魯東南的話往心裡去。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己該怎麼乾還是怎麼乾.........
中州也是陰雨綿綿。
徐遠舟今天晚上難的沒有工作安排,準時下班回到常委大院。
林若溪臉上有些憂鬱的對徐遠舟說:“下午的時候媽媽打電話過來,說父親近來心情不太好,今天你正好難得這麼早回來,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徐遠舟一想,由於最近工作忙,確實有段時間沒有去看嶽父林衛新他老人家了,便毫不猶豫的說:“好,帶幾瓶茅台酒過去,晚上正好和他老人家喝兩杯。”
不管自己坐到了什麼位置,徐遠舟對嶽父嶽母一直是恭敬有加。
嶽父雖然現在早已經退下來了,但在一些關鍵問題看法上,還是眼光獨到,往往會提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所以在徐遠舟的心裡,嶽父既是自己的長輩,也是自己的良師益友。
中州市在徐遠舟當市長的時候,經過那麼些年的治理,交通狀況已經有了明顯的改善,現在過去,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雖然車速不快,但基本上沒有了交通擁堵,徐遠舟趕到林衛新住的彆墅區的時候,天才剛剛黑。
柳曼雖然一頭銀發,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是年輕許多,完全不像一個80多歲的老人。
看見女兒女婿來了,自然十分開心。
林若溪小聲問母親:“爸爸在上麵乾什麼?”
“他呀........”柳曼有些不屑的說:“你老爸這人,就是人退心不退,都退了這麼多年了,還狗改不了吃屎,這幾天聽說遠舟的以前那個秘書出了事,就成天杞人憂天的悶悶不樂,估計等會遠舟上去啊,又要受教育了........”
徐遠舟不以為然的笑笑說:“媽,受他老人家教育教育是好事,我也好久沒有受到他教育了。”
“行,遠舟,你上去受他教育去吧,我已經吩咐廚師做些你們喜歡吃的,等下做好了,我讓若溪上去叫你們,你們兩個好好喝兩杯。”柳曼揶揄著說道。
“那我上去了。”徐遠舟說完,噔噔噔的上了樓。
林衛新正坐在沙發上,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聽到腳步聲,知道是女婿徐遠舟來了,他裝作沒看見,繼續裝模作樣的認真看手裡的報紙,眼角的餘光卻偷偷的瞥向徐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