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現在在那些娛樂場所裡，搖頭丸、歡樂水可以隨便賣，我那棟樓裡有個孩子，18歲不到就開始吸了，現在他父親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了.......”另一位大媽說。
“還有現在這些女孩子也不得了。”又有一位大媽接口說：“我家對麵的那家姑娘，研究生畢業，不去工作，跑到夜總會上班，據說像她那樣越漂亮、學曆越高的女孩子賺錢也越多，那些老板啊都喜歡這樣的，聽說一晚上賺的錢比我們一年的退休工資還高！”
“對對對。你們還記得前些年被殺的雲上人間的那個女孩子嗎？光家裡就1500多萬的現金啊，我們這些人幾輩子也賺不來，人家才20多歲，想想看一年能賺多少？”另一位大叔說。
“聽說現在不少夜總會又在慫恿那些高中生去他們那裡兼職，有不少女孩子還介紹他們同學去，現在社會這風氣，唉.........一言難儘啊！”開始的那位大叔歎了口氣，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徐雨萌忍不住問：“你們不可以向公安局去報案嗎？”
“報案？這位姑娘，一聽你們就是外地的吧？要不然怎麼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來？”
剛剛說話的那位大叔聽到徐雨萌的這個問題，有點看外星人的眼神望著她，覺得這個女孩也太不食人間煙火了。
徐雨萌沒有否認，她點了點頭對那位大叔說：“大叔不瞞你們說，我們確實不是雲州人，聽了你們的議論後，我覺得很不能理解，現在都是法治社會，各地都在打擊黃賭毒，雲州為什麼還敢這麼肆無忌憚？”
那位大叔夾了口土豆絲塞進嘴裡，邊嚼邊回答徐雨萌說：”你們是外地來的就不奇怪了，像我們雲州存在這種現象已經有好多年了，以前還比較隱蔽，現在已經是半公開了，所以你們聽到我們的議論比較覺得奇怪，我們早就已經習慣了，見怪不怪，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們比較熟的老齊家發生了這些事，我們都懶得議論.......”
“既然黃賭毒都已經半公開了，當地的警方不管嗎？”徐雨萌故意問。
那位大叔又抿了口小酒，放下杯子搖了搖頭，苦笑著說：“警察管？我們這裡的黃賭毒能這麼泛濫，不知道有多少警察是這些娛樂場所的保護傘呢，要不然他們敢這麼橫？你去這些夜總會看看，聽說搖頭水公開賣，那些女孩子也是明碼標價，出台一次多少錢，我們這些不去的人都知道，警察還能不知道嗎？睜隻眼，閉隻眼唄，反正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徐雨萌萬萬沒有想到，雲州的老百姓對警察是這麼一種評價........
雲山的警方不可靠，所以徐雨萌才想到了異地用警這一招，異地用警當然東山的警察最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