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覺得一個人向著他的都沒有。
事實上,也真的是一個向著他的人都沒有。
他這邊還在忙著不滿,另外一邊易中海、聾老太已經上了桌。
沒錯。
不僅僅隻是易中海,聾老太也跟著上了桌,全然沒有管自己的大孫子到底是一個什麼心情。
她現在腦海裡,也早就把自己的大孫子給拋到不知道哪一個角落去了,想的全都是大魚大肉。
她這段時間不好過,好久都沒吃肉了,就等著這一頓呐。
“開席了。”
在她等著的時候,一聲呼喝突然的響了起來。
隨即,一道道的身影就已經開始了忙碌,將一道道的菜肴、一瓶瓶的酒水端上了餐桌。
許家為了許大茂這一次的婚宴也真是下了血本。
雖然算不上豪華,但是也是有葷有素,有魚有肉。
在現在這個時期,弄到這些也是不容易。
桌子邊上,一個個的口水全都不受控製了。
什麼叫飛流直下三千尺?
這就是。
爭搶模式正式開始。
每一桌、每一個人全都把筷子使得全都是殘影。
每一道菜上桌之後,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一點都沒了,盤子都像是被舔過一樣。
沒搶到的哭喊聲、你搶我吃的的吵鬨聲等等的聲音在院子的各個角落裡不斷的響起。
……
相比較於院子裡,許大茂家裡稍微的和諧一些。
大家都比較矜持。
當然,筷子還是下的比較快,盤子也是空的很快,尤其是那些帶著葷腥的一些盤子。
婁曉娥看傻了。
她一個千金大小姐,真是沒有見過這一切。
不就是一點肉嗎?
至於嗎?
她都在想是不是應該多弄點肉過來給他們,讓他們解解饞。
不過,當她想到婁半城在昨晚給她交代的要低調的事情,最終還是放棄了這一個想法。
此刻,也沒有人注意到她這一點點的想法。
酒桌上的人要不然在盯著那些吃的,要不然就在喝酒。
盯著吃的人比較多,喝酒的反而比較少。
隻有許富貴、許大茂與張平安他們幾個而已。
“平安,我們喝一杯。”許富貴主動拿起酒瓶,就要給張平安倒上一杯酒。
“這不行啊,哪有長輩給晚輩倒酒的?”張平安連忙阻止。
許富貴卻還是強行給張平安倒上了一杯酒。
“平安,這杯酒是感謝你的,多謝你這一段時間對我這個兒子的照顧,如果不是你,這場婚事能不能順利都還不知道呐,你是這一次婚事順利的大功臣。”許富貴解釋道。
“我也沒做什麼……”
“平安,你這就有些過分謙虛了。”
許富貴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張平安也隻能先喝下再說。
他其實真的也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麼。
不過,許富貴還是並不這麼想,他覺得張平安真的是這一次婚事能夠順利進行的大功臣。
彆的先不說,上次婁曉娥過來,有人搞破壞就多虧了張平安才解釋清楚。
“大茂,你也跟平安喝一個。”許富貴推了一下許大茂。
許大茂從善如流,端起酒杯,直接說道:“平安,來,我們也走一個,感謝你對我的照顧。”
張平安能說什麼?
什麼也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