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是怎麼了?”許大茂注意到了傻柱的異常。
“被嚇的魂都飛了吧?”劉海中嘲笑道。
雖然是嘲笑,但是大家卻都覺得應該是如此。
突然一覺醒來,一個光著身子的大男人躺在自己的身邊,隨後更是抱緊自己,換作是其他的人也一樣會這樣。
唉,可憐的傻柱啊。
噗嗤!
哈哈哈,不行,怎麼就忍不住的想笑呢?
中院彙聚的院裡人一個接一個控製不住般的笑了起來。
張平安也是。
笑聲是那麼刺耳,刺的傻柱目光都靈動起來,臉上也浮現出羞憤的表情。
“好了,大家收一收,差不多得了,還要接著處理
笑了一陣,張平安讓大家夥注意下,又看向了傻柱,說道:“傻柱,這麼長時間,你也該緩過來了,把事情說說,真有什麼事,你一大爺我給你做主。”
“真的?”傻柱下意識的說道。
“還能是假的?易中海真對你做些什麼,我保證他肯定跑不了。”張平安說道。
張平安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傻柱繃不住了。
“一大爺,你要為我做主啊。”傻柱對著張平安哭求。
“柱子,我們話先說清楚,我可沒有怎麼著你,你彆一副我怎麼樣了你的模樣在這裡哭啊。”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說道。
“你還沒怎麼著我?扒光我的衣服,扒光自己的衣服,躺在我的身邊就罷了,我發現了你,你還試圖…試圖……”
“我試圖什麼?我那是防止你繼續往外喊,怕你驚動院裡人,到時候就說不清了,就像是現在一樣,大家都覺得我真的對你做了一些什麼。”
“你沒有嗎?”
“我要是真有,你沒有感覺嗎?”
“誰說我沒有,我現在…火辣辣的疼。”
傻柱氣極了,顧不得遮掩,直接說了出來。
“啥?”
院裡人還沒有反應,易中海卻先驚叫出來。
隨後,易中海懷疑人生了。
他難道真乾了什麼?
不能吧?
他確實是想要乾什麼,但是他一直想的都是秦淮茹,誰閒著沒事乾盯上傻柱這樣的。
難道是‘夢遊’的時候,認錯目標了?
可是,他也沒有什麼被掏空的感覺啊,不像是做了什麼。
易中海懷疑這一切之所以會發生,全都是因為他夢遊的緣故,要不然不好解釋這一切。
他那麼大一個人,是怎麼進的何雨水家?
被人搬過去的?
真要是被人搬過去,即便是他睡的再死,還能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要說被迷昏了,那又是怎麼迷的?
誰能弄到這些東西,真當這些東西好弄啊?他當初為了弄到一點以後對付秦淮茹的東西都費了老大的勁了。
再說了,真被迷了,總不能一點後遺症都沒有吧?
他買對付秦淮茹的東西的時候可都打聽清楚了,這些東西都是有後遺症的,真被用了這些東西,肯定有點感覺。
他一點都沒有。
想來想去,最後隻能歸結到夢遊上麵。
他想的太多卻不能做,都魔怔了,不自覺的夢遊了,把自己想乾卻沒乾的事情乾了。
可是,自己真沒感覺啊。
“柱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痔瘡犯了?”易中海想了想,小心的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