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就真的這麼在意淮茹寡婦的身份,在意淮茹帶著一個老人和三個孩子的事情嗎?”
“我不應該在意嗎?”傻柱反問。
“當然不應該!”易中海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易大爺,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是在我這個年紀,你要是也還是黃花大小夥子,我看你是不是願意娶秦姐。”傻柱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願意?
願意就怪了。
但是,這話也就心裡能說,表麵上卻不行。
“我當然是願……”
易中海表麵上正說著,傻柱卻打斷了他。
“易大爺,這話就彆說了,陪我喝酒,今天心情不好。”傻柱又給易中海倒了一杯酒。
易中海看著一副他再說就把他轟出去的表情的傻柱,也是無奈,沒有繼續再說這個,心情苦悶的拿起酒杯,把裡麵的酒水喝乾。
嘭。
易中海把喝空的酒杯重重的砸在桌麵上。
“易大爺,小心酒杯,我這酒杯可不多了。”傻柱忍不住的提醒了易中海一句。
“就一小小的酒杯,你還不舍得了?趕明到我家去拿去,我家有不少新的,全都是剛買的。”易中海翻了個白眼說道。
“剛買的?原來的呢?”傻柱下意識問了一句。
傻柱不問還好,這一問,易中海更苦悶了。
原來的酒杯呢?
全都砸了。
因為最近的這些事砸的,全都砸乾淨了。
傻柱不問還好,一問到這個,易中海又一次想到了自己遭遇到的這些事。
“柱子,再給我倒一杯。”易中海對著傻柱說道。
傻柱也沒拒絕,給倒了一杯。
易中海一飲而儘,又讓傻柱再倒。
“易大爺,你這差不多得了啊,這是酒,不是水,喝的那麼急,彆到時候又是喝多了。”傻柱這一次沒有再倒,而是說道。
“你以為你易大爺我想啊,我這心裡苦啊。”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件順利的事都沒有。
先是傻柱跟他杠,給傻柱介紹秦淮茹做媳婦,怎麼都不肯,害的他後續找秦淮茹生孩子的計劃一拖再拖。
再是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辦法,想著給傻柱、秦淮茹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可結果卻是出了岔子,他跟傻柱差一點生米煮成熟飯。
這名聲吧,壞的不是一點半點,現在外麵隻要知道是他,是男人都躲著他走,根本就不跟他有哪怕是一點接近,即便是街道辦後續澄清了一些東西都不管用。
而街道辦、派出所似乎也盯上了他,最近好像一直都是在調查他的樣子。
他的心情真的是甭說了。
難受啊。
“柱子,你說我怎麼那麼倒黴啊,怎麼就遇到這些事了?”易中海雙眼含淚的看著傻柱,難受的對著傻柱說道。
“易大爺,你看開點,這不是誤會了嗎?誤會遲早有解開的一天,不是嗎?”
“那得需要多久?”
“這……”
“柱子,我這心裡苦啊。”看著傻柱說不下去的模樣,易中海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傻柱慌了,連忙安慰。
可,安慰著安慰著,傻柱突然意識到不對。
“易大爺,不是應該你來安慰我的嗎?怎麼變成我安慰你了?”傻柱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像是啊,不過,也無妨,都是安慰,誰安慰誰還是不一樣?你再聽我說說。”
傻柱:“……”
這怎麼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