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總算明白了過來,搞清楚了賈張氏到底是想要乾什麼。
她之前還以為賈張氏隻是為了多賺點湯湯水水,結果可好,這不僅僅隻是看上那點湯湯水水了,還想著把人家的鍋給端了。
真不怕撐著。
“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吃完飯,把賈張氏拉到一邊,秦淮茹單獨對著賈張氏問道。
剛才孩子們都在,有些話不好說,秦淮茹隻能先壓製住,等到隻有她們兩個的時候再說。
“還能怎麼想的?想多賺點錢唄。”賈張氏說道。
“隻是想多賺點錢?”秦淮茹有點不信。
“好吧,我還想著讓棒梗神氣神氣,閻解成都賺那麼多錢了,我大孫子哪點比他們差了?”迎著秦淮茹的視線,賈張氏又說道。
“棒梗現在就夠神氣了。”秦淮茹寬慰道。
“現在神氣什麼,就一個小破放映員,一個月賺的還沒有傻柱一個月賺的十分之一多,說好的宣傳科乾事一直都遙遙無期。”賈張氏不屑的說道。
“這不是需要時間運作嗎?”
“那得運作到什麼時候?等到棒梗四五十?他還結棍不結婚了啊?”
“現在也不耽誤,放映員,這多好的工作啊。”
“再好也賺不了錢。”
“你能彆老是提錢嗎?我們家也沒少掙啊,傻柱的錢不都在我手裡嗎?”
秦淮茹有些頭疼。
她不明白賈張氏到底是怎麼想的?
現在不挺好的嗎?
傻柱每個月兩千塊賺著,棒梗還有一個好工作,以後還能當上領導,非要折騰乾什麼。
“那是他掙的,不是我大孫子掙得,再說了,這個錢以後能不能掙到以後還不好說。”
“嗯?”
“閻解成他們兩口子是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這工資那麼高,他們兩口子能一直讓傻柱拿著這麼高的工資?這說不定以後就有什麼事情。”
“這倒也是。”
秦淮茹也是讚同這一點,她也是深知閻解成兩口子到底是一個什麼德性。
“還有啊,即便是閻解成他們兩口子一直都不變,這麼高的工資一直讓傻柱拿著,你就真的不擔心出什麼事?”
“能出什麼事?”
“傻柱脫鉤啊,這錢是男人的膽,有多少錢就有多大膽,傻柱拿著這麼高的工資,這萬一哪天想開了怎麼辦?到時候,說不定易中海那事都得受影響。”
賈張氏眼裡閃過一些憂慮。
她一開始也是擔心這個,這才更加急迫的想著讓棒梗做點生意,給自己家找一條後路。
到時候,傻柱真的脫鉤,還因此影響到吃易中海的絕戶那也是沒什麼。
“不能吧?”
秦淮茹自己都有些發虛。
“怎麼不能?傻柱多高的工資啊,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是他沒有想開,但是萬一有哪個不要臉,隻看錢,不顧其他的小妖精蹦出來呢?你現在人老珠黃,又是跟傻柱沒名沒分,要是壓製不住,那怎麼辦?”
“這……”
秦淮茹更是心裡發虛了。
“我本來隻想著讓棒梗做點生意賺點錢,給我們家留條後路也就行了,可是呢?小當點醒了我,給了我另外一個辦法,我們完全可以用餐廳這個事更死的鎖住傻柱。”
“這有用嗎?”
“有用,特彆的有用。”
這餐廳開了之後,她們就從吸血者翻身做主,成為給傻柱開工資的人。
雖然這個工資基本上到不了傻柱的手裡,但是有這個名頭,這在外人眼裡,那就是我們是傻柱的衣食父母,是她們給傻柱這麼多工資。
即便是真有什麼小妖精也得自己掂量掂量。
那些小妖精能看上傻柱是因為什麼,因為傻柱又老又醜?當然不可能,看中傻柱就隻可能是因為傻柱的高工資。
現在傻柱的高工資由她們發,那些小妖精再想把傻柱撬走,就得考慮考慮傻柱真的被撬走之後,上哪找一個高工資的工作,能不能找到這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