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消消氣,解成也不是針對你,他肚子裡有火,實在是發泄不出來。”
於莉見此,又給了閻埠貴一個台階下。
“他怎麼回事?”
閻埠貴也沒真想跟自己的兒子就這麼鬨起來,讓外人看了笑話,張平安畢竟也還在這裡呐,順著台階下了。
“還不是因為傻柱。”
“傻柱?他不是被你們給開了嗎?還能讓解成給氣成這樣?”閻埠貴不解的問道。
“就是因為開了,所以才給氣成這樣。”
“這是怎麼一個說法?”
“是這麼一回事,這傻柱不是我們餐廳的廚師嗎?傻柱雖然是被開了,但是我們這餐廳總不能少個廚師吧?我們不得找個新的廚子嗎?我們就找了傻柱的徒弟胖子。”
“這很好啊。”
“好什麼啊?傻柱的那個徒弟就是個二把刀。”閻解成氣的直翻著白眼。
“什麼?”
“爸,我們讓胖子頂替了傻柱的位置之後,這才發現,胖子根本就沒有得到傻柱的真傳,這做飯的手藝比傻柱差遠了,這餐廳的生意每況愈下。”於莉也是氣的不輕。
“你們找胖子的時候沒提前看看他的手藝啊?”
聽到自家的…閻解成他們兩口子的餐廳生意每況愈下,閻埠貴也急了。
雖然不算是他們一家的生意,但是好歹也是自己家兒子的生意,他這以後還想著是不是能占到一些便宜,可不能黃了啊。
“我們怎麼能不提前看啊,我們早就提前看了,甚至,幾乎都快要把眼睛都放在胖子的身上看了,在確定看好了,這才決定選擇胖子頂替傻柱,才把傻柱開了的。”
“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傻柱陰險,他該教的倒是基本上全都教了,卻把最重要的秘製調料的配方給藏起來了,胖子炒菜不差,像模像樣,傻柱甚至都不乾活,把炒菜的活都給胖子,但就是差這配方,導致這菜的味道直接下了不止一個檔次。”
胖子做飯多差倒也不至於,怎麼著也學了二十多年,做的飯菜的味道還是可以的,至少勉強能糊弄住一般人。
可是,他們店裡的常客和心理預期頗高的慕名而來的客人卻是糊弄不住的。
這兩天好多的客人都不肯來了。
而且,因為他們的宣傳還導致更多的客人也不願意來了。
“所以,你們是來找傻柱算賬的?”閻埠貴搞清楚這些,又看向閻解成他們兩口子。
閻解成他們兩口子卻沒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他們應該是找傻柱幫忙的。”張平安說道。
“幫忙?真的嗎?”閻埠貴一愣。
“是真的,我們是想請傻柱回去,又或者是買下傻柱的秘製調料的配方,哪怕是買些秘製調料也行。”閻解成有些無力的說道。
找傻柱算賬?
怎麼算?
說傻柱教徒弟留一手,還是說傻柱在他們餐廳工作的時候,沒把秘製調料留下,沒有告訴他們秘製調料的配方。
想要靠這些找傻柱算賬?
算了吧。
哪個廚師不是這樣的?
靠這個跟傻柱算賬,一點理都沒有。
他們根本沒有想過,他們隻想著解決現在的危機,哪怕是為此付出一些錢。
“傻柱能願意嗎?”閻埠貴不看好他們。
“總不能有人跟錢過不去吧?大不了我們多出點錢…買下他的秘製配方。”於莉卻說道。
她更傾向於這一點。
錢花的固然多,但是可以一勞永逸啊。
其他的都是都不靠譜。
隻是……
“你真的認為傻柱能讓你們如願?”張平安問道。
“…試試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