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這一次真的做錯了。”易中海對著傻柱說道。
“我真做錯了?”
傻柱也意識到了,就是有點不想承認。
“是。”
秦淮茹幫他承認了一句,又說道:“柱子,你這可才剛剛挽回了一些名聲,你現在做這些,主動招惹許大茂可不是做錯了嗎?你不該這麼做的。”
“那我該怎麼做?就像是縮頭烏龜一樣躲著許大茂?”倔驢一般的傻柱看兩人都這麼說他,脾氣上來了,說道。
“沒錯。”x2
傻柱:“???”
“柱子,彆嫌我們說話難聽,你這個時候就應該像是縮頭烏龜一樣的躲著許大茂,你根本就沒有跟他鬥的可能,你隻要麵對他怎麼著都是輸。”
“沒錯,柱子,易大爺說的對,話糙理不糙,你確實是應該躲著許大茂,現在對你來說,更重要的事不是跟許大茂鬥,而是先維護自己的名聲。”
易中海、秦淮茹兩人先後開口這麼說。
傻柱:“……”
“柱子,你說是你現在的名聲、臉麵重要,還是你跟許大茂繼續鬥更重要?”秦淮茹見傻柱遲遲不說話,問道。
“當然是名聲、臉麵更重要了。”傻柱忍不住開口。
他現在就指望著這點東西活著了。
“還是得,既然你都知道,你為什麼還跟許大茂鬥?你就真的不怕好不容易重新積攢回來的名聲、臉麵全都再一次消失?”
傻柱有些沉默。
秦淮茹給了傻柱一點時間,讓傻柱多想想,這才再一次說道:“柱子,你說,你現在到底是要名聲、臉麵,還是要跟許大茂繼續鬥?”
“當然是要名聲、臉麵了。”
“那就彆招惹許大茂,好好的待在後廚。”
秦淮茹試圖把許大茂給拴在後廚裡麵。
然而,這時易中海發話了。
“也彆待在後廚了,讓柱子走。”易中海突然說道。
“讓柱子走?”
秦淮茹一時間沒明白易中海的意思。
“他不適合待在這,即便是柱子自己不挑事了,許大茂過一會說不得得自己挑事,柱子待在這絕對忍不住,正好先離開這裡,想辦法避開這一切。”
易中海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秦淮茹一想,覺得也是有一些道理。
隻是……
“他這麼走,不合適吧?”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酒席都是為傻柱開的。
他這麼走了,合適嗎?
“確實不太合適,但是還是得走。”
易中海鐵了心要把傻柱給弄走,免得他找事。
“那…我們找個借口,糊弄一下外麵的人?”
“有什麼用?”
“至少,說起來至少好聽一些。”秦淮茹說道。
“…也行吧。”
易中海在原地想了想,說道:“你不是答應了你婆婆一百塊以及一桌酒菜作為自己背鍋的代價嗎?”
“怎麼了?”
“這一百塊已經給了,這一桌酒菜卻還沒有給,讓柱子去給你婆婆送一桌酒菜,借口就用這個借口。”
“行嗎?我們才剛用我媽背了黑鍋。”
“怎麼不行?就說柱子不忍心看賈張氏一個人在家孤孤零零的,給她送了一些吃的去了,柱子這也是孝敬老人,彆人即便是再有意見,也不得不誇一誇柱子孝順,還得說柱子大度。”
“好像也對。”
“本來就是,柱子就用這個借口了。”
“行。”
易中海、秦淮茹三言兩語定下了這一切。
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