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易中海就覺得傻柱有現在這個情況全都是閻埠貴、許大茂給害的。
這不,直接的找上門了。
“原來是這個事…等等,你先等等,什麼叫我和許大茂兩個把傻柱害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我們做什麼了?我們又怎麼害他了,你可彆冤枉人啊。”
閻埠貴聽到易中海的訴說,連忙辯駁。
“我冤枉人?閻埠貴,你敢說你之前沒有和許大茂合作,砸柱子家玻璃,各種的坑柱子?”
“…我為什麼不敢說,本來就沒有,不是嗎?”
閻埠貴卻是說。
這個時候,即便是有,那也得說沒有。
他看出來了,傻柱身上出的事肯定跟自己之前乾的事有關,這個時候就不應該承認,而是應該死咬著不承認。
不然,等下還不知道易中海要乾什麼呐。
“沒有?你說沒有?”易中海都被閻埠貴氣笑了。
“就是沒有,你說有,你有證據嗎?拿出來我看看。”
證據?
易中海聽到這個詞,表情微微一窒。
他哪有證據?
要是有證據,當初他家玻璃被砸那事早就解決了,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結果,隻能跟傻柱合作暗戳戳的報複回來。
這也導致,他們之後互相算計,也沒有直接表現,都是暗戳戳的進行的。
都生怕被人抓住了痛腳。
證據?
哪有啊。
“看來,你沒有證據,你沒有證據你說我什麼害的傻柱病情加重?給我撒開。”
閻埠貴看出了易中海的外強中乾,心裡有底了,一把掙脫了易中海的束縛。
“閻埠貴,你……”
“你什麼你,你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彆在這胡咧咧,小心我告你誹謗。”
“閻埠貴,我們做人可不能這樣啊。”
易中海指著耍無賴的閻埠貴,氣的直哆嗦。
“怎麼樣?我做人怎麼樣?我不就是讓你拿出證據來嗎?你既然說我害的傻柱,我讓你拿證據出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總不能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空口白牙一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大家夥說,是不是?”
閻埠貴在話語的最後,還特意的向院裡人問了一句。
“是!”
院裡不少的人下意識的附和。
“看吧,院裡人都這麼說,老易,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就不要胡說,不然,我真的告你誹謗。”閻埠貴說道。
易中海氣的幾乎一口老血已經到了咽喉,仿佛下一秒就能夠噴出來一樣。
他是真沒想到閻埠貴會跟自己玩這一套。
不過,易中海卻也是沒辦法,他真沒證據啊。
“閻埠貴,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以後遭報應啊。”易中海最後也隻能說道。
閻埠貴聽著這話還沒什麼表示,賈張氏卻先看不下去了。
她兜都清乾淨了,就等著易中海找完麻煩,拿賠償。
結果就這?
這麼一點找麻煩、要賠償的小事都辦不好?
這易中海真是越老越沒用。
“啥也不是。”賈張氏小聲嘀咕了一句。
易中海:“……”
你啥都是,你行你上啊。
“你起開,一邊去,讓我來。”賈張氏一把推開易中海,真要上去試試。
易中海:“???”
賈張氏,你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