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強忍著掐死賈張氏的衝動,這麼說。
現在的關鍵不是憤怒,而是先解決當下的這個事情,至少不讓賈張氏繼續嚎下去,不然這事隻會越鬨越大。
看到閻埠貴‘妥協’,賈張氏卻沒有站起來,依舊坐在冰冷刺骨的地上,但是這罵街的聲音卻是沒了。
“賠錢。”
賈張氏嘴裡吐露出兩個字。
“賠錢?”
“對,傻柱的治療費、營養費,淮茹的陪護費,我家餐廳的損失費,我們一家因為今天的事鬨的精神損失費……”
賈張氏不斷的說著這費那費。
而賈張氏越是說,閻埠貴的臉越是陰沉。
等到賈張氏停下來,閻埠貴的臉陰沉的都快要滴水了。
不過,這也還好,閻埠貴也還能扛得住。
當賈張氏把自己計算的數字說出來的時候,閻埠貴徹底的扛不住了,破防了。
“…這些費用你全都要給,我不要多,兩千塊,總共兩千塊,你拿出來,這件事就算了。”
賈張氏用一副你賺大了的表情,對著閻埠貴這麼說。
閻埠貴也徹底破防。
“賈張氏,你瘋了。”閻埠貴瞪大雙眼,破防的說道。
不要說是他了,就是院裡的一些人和院外的一些人都跟著一樣的破防了。
兩千塊?
她還真的舍得要。
傻柱的一條命值兩千塊嗎?
昏迷一次就值個兩千塊的話,他們也想試試。
“閻埠貴,兩千塊拿來這事就算了,不然……”
“怎麼著?”
“今天你家就彆想好,我堵門罵你家罵到明年,反正我家晦氣了,你家也彆想跑。”賈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地麵,說道。
“你真要罵?”
“沒錯。”
“那你罵吧。”
“嗯?”
“嗯?嗯個屁啊嗯,你不是想罵嗎?你罵吧,沒人攔著你了。”閻埠貴冷著臉說道。
相比較兩千塊,他寧願挨罵。
罵唄。
看誰大晚上的先承受不住。
至於名聲,他不要了。
相比較於兩千塊,名聲還要個屁啊。
不當吃不當喝的。
他都多大年紀了,還在乎這破名聲乾什麼。
更不要說,今天這事之後,他的名聲已經毀了一小半了,為了剩下的名聲花這兩千塊錢根本就不值當的。
“閻埠貴,你玩真的啊?”看著閻埠貴真的不攔著自己了,賈張氏有點傻眼了。
“嗬。”
閻埠貴冷笑一聲,拉著他媳婦回家了。
他玩真的。
賈張氏看著閻埠貴的動作,深切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賈張氏不乾了。
一個呲溜,從地上爬了起來,再一個豬突,來到了閻埠貴的房門口,伸出一隻腳擋住了閻埠貴想要關閉的房門。
“賈張氏,你乾什麼,給我把你的豬蹄子收回去。”
“不收,我就不收,你不給我賠錢,我就不收。”
“你不收,我也不賠。”
“閻埠貴,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你…閻埠貴,大不了,我少要一點,這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