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
楊瑞華也是反應了過來,這方麵她太有經驗了。
“所以啊,既然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跟賈張氏談,給她賠錢?損失名聲,還損失一大筆錢?我們錢多啊?”
楊瑞華聽到這話,不吱聲了,她認為閻埠貴說的也沒錯。
怎麼著都不能全都損失了吧?
留一樣也不錯。
就是可惜了自家的名聲,今天過後,還不知道彆人要怎麼編排他們家呐。
“今天就由著她吧,她也罵不了多久,這大冷天的,你當坐在地上罵大街好受啊,她肯定撐不了多久,到時候,自己就回去了。”閻埠貴說道。
“今天?”
楊瑞華抓住了一個詞。
“對,今天,今天先由著她,明天我讓她好看。”
“當家的,你有什麼想法了?”楊瑞華眼前一亮。
“嗯,明天你趁著拜年的時候,你給我找你的那些老姐妹去,把今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一遍,說賈張氏窮瘋了,故意到我們家門口栽贓我們,把這件事先一步給我傳出去。”閻埠貴說道。
“說這些?”
“不僅僅隻是這些,你還要說傻柱為什麼會病倒,說是賈家把他給累的,讓他白天黑夜的忙…反正就是給他們家潑臟水。”
“這能行嗎?大家會信?”
“為什麼不信?更離譜的傳言都有人信,為什麼不信這個?大家誰不知道傻柱是給他們一家拉幫套的,這傻柱本身就有毛病,這拉幫套累垮了,很奇怪嗎?”
這邏輯上,倒是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傻柱本來就有病,這白天黑夜的忙,累垮了也正常。
“可我們的事……”
“我們的事也沒什麼,我們也沒有承認我們做了什麼,賈家和易中海過來找事也沒有任何的證據,不是嗎?”
打從一開始,易中海也好,賈張氏也好,都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釘死他們。
剛剛,他也還特意的留了一個可以說話的口子。
更釘不死他們。
既然沒有釘死,那就是可以有爭議的。
做不到所有的人都信,也得有一部分人信。
“這一部分人信有用嗎?”
“怎麼沒用,有一部分人信,到時候爭論,也有人能給我們說話,我們的名聲也不至於敗壞到太糟糕的程度,還能牽連到他們老賈家,讓他們名聲更糟糕。”
這不算是有用?
“還真有用,尤其是後麵那一個。”楊瑞華惡狠狠的說道。
總不能隻有他們一家名聲糟糕吧?
這不得帶上老賈家一起?
這個仇必須得報。
“老婆子,你接下來好好想想,這明天該怎麼說,等到天一亮,你就去傳這些消息去。”
“好!”
隨著這一個好字,閻埠貴家的說話聲沒了。
而閻埠貴的家門口,賈張氏的嚎叫、罵大街的聲音也逐漸的小了起來。
沒辦法。
賈張氏扛不住了。
不說地上傳來的刺骨寒意,就說罵的這麼一段時間,她的嗓子也有些受不了了,這一口水沒喝,都快乾的冒煙了。
“他易大爺,這閻埠貴家的房門都不開,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可怎麼辦啊?”
賈張氏求助起了易中海。
“你問我?”
“可不是在問你嗎?沒聽到?”
“聽到了,隻是不敢信啊,我不是啥都不是嗎?你居然還會選擇問我?”
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