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見賈張氏一副有火的模樣,也不敢藏著掖著,當即說道:“是一個叫做傻柱的人讓我來的,他讓我跟你們帶句話。”
“什麼話?”
聽到是傻柱讓來的,賈張氏連忙問。
傻柱可是和秦淮茹一起去找棒梗去了。
這人沒回來,傳訊的反而來了,彆是出什麼事了。
這人越怕什麼就來什麼。
賈張氏這邊正害怕著出事,這事就來了。
“他讓你們趕緊去醫院,秦淮茹出事了,因為棒梗的事情氣昏了頭,現在正在醫院裡。”中年男人見賈張氏著急了,也是趕忙說道。
“什麼?”
賈張氏一個小跑,來到中年男人麵前,抓住中年男人的衣領,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對方。
“你彆抓我啊,又不是我把他氣昏頭,是一個叫做棒梗的人乾的,不是我。”
中年男人一邊不斷擺手,一邊這麼說。
“賈張氏,把人放開,這事跟他沒關係,人家隻是來傳訊的。”張平安看中年男人那副心慌的模樣,說了句。
中年男人感激的看了張平安一眼,又說道:“對啊,我就隻是來傳訊的,這事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那個棒梗……”
“夠了。”
賈張氏一聲爆喝,打斷了中年男人的話。
她不能讓他再說下去了。
再說下去,還不知道要鬨出來什麼。
“人在哪個醫院?”
“六院。”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賈張氏打發了對方,也沒停留,從家裡拿了些錢,帶著小當、槐花她們直接出了家門,離開了四合院,去了六院。
賈張氏這一走,四合院又熱鬨了起來。
四合院裡的人全都開始議論秦淮茹被氣昏這事,討論秦淮茹到底是怎麼被棒梗氣昏的。
“平安,想不想知道秦淮茹是怎麼被氣昏的?”
許大茂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出現在張平安身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你知道?”
張平安挑挑眉,詫異的看了許大茂一眼。
“我不僅知道,我還親眼看到了。”
“嗯?”
“嘿嘿。”
許大茂嘿嘿笑了兩下,這才說道:“我先前不正好要出門一趟嗎?正好看到了傻柱、秦淮茹火急火燎的往四合院外走,也不知道乾什麼去,我當時就好奇,於是跟了上去。”
“跟到了棒梗住的賓館?”
“沒錯。”
“然後呢?”
“然後…嘿嘿,你絕對猜不到發生了什麼。”
“秦淮茹、傻柱把棒梗和那個女人堵賓館裡了?”
許大茂:“???”
“真的?我猜對了?”
“真的,你猜對了。”許大茂無奈的說道。
事情真是這樣。
秦淮茹、傻柱真把棒梗和那個女人堵賓館裡了。
這都是怎麼猜到的?
許大茂百思不得其解。
“你都說我絕對猜不到了,肯定很離奇,那就往離奇的方向猜唄,考慮到棒梗和那個女人的前科,所以…你懂的。”張平安說了一下自己有這個猜測的原由。
“原來是這樣。”
許大茂懂了。
“先彆說這個了,先說說你看的畫麵,我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