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就猜棒梗做了什麼才挨這一頓打,現在一看,果然是這樣。”
啪。
許大茂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還真就你猜的那樣。”
“你把整件事都跟我說說,我挺好奇具體是怎麼樣的。”
“那我跟你說說。”
“說。”
“賈張氏當時不是鬨著要討一個公道嗎?賈張氏是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在院子裡還好,有你壓著,這出去了,沒人壓著,這本性就暴露了,當時就在人家家門口撒潑打滾的罵起了大街。”
“棒梗前老丈人一家能乾?”
“那當然是不能乾,差一點賈張氏又要挨上打,隻是又被易中海給攔住了。”
“又是他?”
“他確實是有能耐,話是一套一套的,成功的再一次化解了這個衝突,不過,這一次也算是徹底的消磨了人家的耐性,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情,怕是他的話也不好使,賈張氏一定挨打。”
“事不過三,很正常,接著說。”
“易中海好像也看出了這個,沒有再任由著賈張氏胡來,選擇了自己上,詢問棒梗前老丈人一家為什麼打人。”
“看來,他也意識到棒梗這頓打不是白挨的啊。”
“應該是,不然他不會這麼問。”
許大茂先讚同了張平安一句,而後接著說道:“可能也是被賈張氏給弄煩了,棒梗前老丈人一家想早點結束這場鬨劇,把棒梗的事都給說了,平安,你肯定猜不到棒梗到底做了…呃,算了,你還是彆猜了,我還是自己說吧。”
許大茂下意識的想要張平安猜猜棒梗做了什麼,好好的賣弄一下。
但是,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許大茂還是放棄了。
還是彆自找沒趣了。
彆張平安又給猜出來了。
“咳。”
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許大茂繼續說道:“通過棒梗這前老丈人一通訴說,我們這才知道,原來啊,這棒梗去找他那前老丈人一家了,還像是賈張氏一樣給他們一家堵了門。”
“去他前老丈人家了?乾什麼去的?求複婚去的?”張平安立即詢問。
許大茂不得不說,自己沒讓張平安猜是真的對啊。
瞧瞧,這都猜到了。
幸虧他有先見之明,不然,又要被打臉了。
“是。”
“那怎麼打起來了?光是求複婚也不至於吧?”
“他這不是求複婚嗎?他前老丈人一家卻不同意,覺得棒梗信不過,雖然說他是被騙子騙了,但是在這之前,大家可都不知道對方是騙子,棒梗就不是一個良人,根本不同意複婚。”
“棒梗不乾了?”
“可不是不乾了嗎?他眼見複婚不成,就開始了找事,就像是賈張氏一樣的撒潑打滾,還說什麼不同意複婚就不走了,還不讓人家出家門。”
許大茂覺得棒梗這通操作就很難評。
這是正常人的操作嗎?
哪有他這樣的?
求複婚就罷了,這事沒什麼好稀奇的。
可你倒是好好求啊。
一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成就三次,好好求、慢慢求唄。
實在不行,就從媳婦那邊著手,找個機會,單獨見她,到時候,給媳婦道歉,跪求媳婦原諒,再狠狠給自己幾個巴掌。
這樣不行嗎?
這才是正規操作好吧?
可棒梗倒好,一次不成就堵人家大門去了,還特麼的撒潑打滾的威脅人家,還是不讓人家出自己的家門。
這是正常人乾的出來的?
“棒梗這頓打真的是沒白挨啊。”張平安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我都想打他了,就沒他這麼乾的,我懷疑賈張氏都想打他。”
“那不至於吧?”
“那是你沒有到現場看,你是沒有看到啊,他前老丈人說出這些的時候,賈張氏那個臉色呦,黑的都跟鍋底一樣了。”
“你確定這不是因為棒梗前老丈人把這事當眾說出來,讓棒梗和他們一家丟臉了?”
許大茂:“???”
還能這麼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