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星守不認識萩原口中的兩人,沒有接觸過的人去世,她並沒有什麼感觸,最多就是因為他們的年齡和死法感到一些可惜。
覺得一個危急時刻,能夠不顧自己安危的日本警察就那麼死於車禍太可惜了,明明還那麼年輕,聽說還有正在交往的戀人,如果沒死的話,一定有很好的未來。
另一個還跟自己哥哥工作的組織有關,她想過自己哥哥工作的地方肯定是和犯罪沾邊的,但這種在中國肯定犯法的黑の道組織在日本其實是合法的存在。
自己哥哥的性格就不是那種能老實上班,乾那些普通平常工作的人,對他自己選擇的工作,自己就算勸阻他也不會聽。
能做的就是將他的賣命錢儘量多存一些,等他老了打不動了,或者不那麼喜歡玩命的刺激類工作了,就用攢下的錢給他養老。
現在聽到萩原的朋友因為調查那個組織自殺,她哥哥沒有參與追殺,迫使他自殺的竟然一個是FBI、一個是另一位日本公安……
聽到這個真相後,風星守開始並沒有對萩原那位叫諸伏景光的朋友有什麼感想,最先產生的想法是和自己哥哥有關,覺的自己哥哥在15年會翻車太正常了。
他工作的地方又是米國FBI、又是日本公安的,可能真同夥沒幾個,其他全是各國官方調查人員,要是這些人暗地裡耍把戲坑人。
自己哥哥再怎麼謹慎,反應快,也肯定會中招啊!-_-||偏偏哥哥是壞人,自己沒有任何理由怨恨導致他翻車的人,當然前提是那些人真是官方。
是站在正義那邊為了消除犯罪,保護民眾的角度對哥哥下手的人,而不是一些黑吃黑,那個犯罪組織成員內部的爭鬥坑害等把戲。
她會這麼反應是因為哥哥在當傭兵時就說過,玩命很刺激很痛快,乾掉目標令他愉悅,他喜歡這種快の感,但他心裡也很清楚。
這種搏命產生的愉悅感是你死我活的賭局,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賭輸,願賭服輸,如果他出事,讓自己不用為他去做調查真相、報仇……等麻煩的事。
風星守當時聽了,心裡知道哥哥這些話有的是真的,有的是為了讓自己在他出事後隻需要自保,考慮自己接下來的生活就行。
她對此也有自己的觀念和想法,覺得自己哥哥如果因為做壞事被官方的法律製裁,那是他自己選擇道路後需要麵對的理所應當結果,自己不會怨恨憎惡相關的執法者。
但如果是跟哥哥同類的人、或者其他黑吃黑、犯罪者們之間的爭鬥傷害到他、坑害他之類,自己就算是個這方麵的廢柴,也會竭儘全力去幫他做些唯一家人該做的事。
可是過去哥哥失聯、回款也停止後,自己沒在各國任何官方公眾媒體上搜索到疑似跟他有關的新聞報道,嘗試打聽查看哥哥工作那位日本老板和同夥的聯係方式,也全都聯係不到。
就算想要查清楚真相,也有種無從下手感,沒想到今天這個副本不止聽到哥哥久違的聲音,還疑似查到了他失聯的原因。
-_-||被各國官方的臥底包圍,哥哥就算再能乾,也肯定會翻車啊!自己該怎麼辦?官方的人手抓他理所應當,自己要是利用副本給哥哥示警豈不是妨礙警察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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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鬆田在萩原的聲音中漸漸恢複冷靜,班長是為了救人遭遇突發事故,誰也不想發生這種事,屬於無可奈何的意外事故。
雖然心痛好友的去世,為他沒能壽終正寢遺憾,但沒有人在這件事上對班長有惡意就好,何況現在有副本在,他和萩可以想辦法改變班長這種命運。
不過當他聽到景旦那去世的時間和經過後,不由緊皺劍眉,難以置信又十分無語的問:“這麼說諸伏去世的時候,竟然是被一個米國FBI臥底逼到自殺?降穀那家夥竟然晚了幾秒鐘,沒能救下人?”
至於日本官方為了不讓民眾們被那個組織的人進行恐襲而選擇放棄突破那些家夥的包圍圈,放任這種危險發生,身為日本警察,他就算覺得不是滋味。
也說不出口諸伏的生命安全比大量民眾麵對危機重要的話,畢竟他自己也是在危急時刻,選擇犧牲自己來避免民眾們被炸の彈犯殺害……
“我聽了降穀的敘述後,覺得事情可能有點不同,彆忘了在警察學校時,每次小降穀去小諸伏宿舍喊他,小諸伏都會在小降穀敲門前就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