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蘭見乾滿她一塊兒下了禦攆,進了永壽宮,疑惑的問道,“爺不回養心殿嗎?”
乾隆停下腳步,握住杜若蘭的小手,“那媛寶和爺一起回養心殿?”
“您今天都忙完了嗎?”杜若蘭玩著乾隆拇指上的玉扳指,問的小心。才進宮身邊除了碧溪和蘇嬤嬤畢竟都還算是陌生人,她也想乾隆多陪陪她。可人家畢竟是皇帝,管著整個大清朝的事兒,因小失大可不好。她可是個明理懂事的好女人,再怎麼也不能賴著人留下而誤了大事。
乾隆微笑,抬起手,屈起手指,輕輕刮了一下杜若蘭的鼻梁。
“爺早安排妥當了,有急事他們也會尋來的。”乾隆自然也知道杜若蘭的小心思,但國家大事重要,他的媛寶也重要。何況他的確處理完了,剛才在禦花園也不過隨口一說罷了。
杜若蘭歡喜的點點頭,拉著人去屋裡。
乾濾忌著杜若蘭的身子,開葷後硬生生的熬了兩天沒動她。不管怎麼鬨騰,兩人也就是同床共枕,蓋著棉被純聊天罷了。頂多鬨的上了火氣,乾隆就瞪她,然後拉著人軟綿綿的小手去撫慰他的硬挺。沒辦法啊,他的嬌寶貝苦兮兮的跟你撒嬌,鬨著腰疼背疼的,他哪裡狠得下心。
可在外頭那些人看來,杜若蘭可是有夠手段的,讓乾隆流連忘返。連著三日翻了她的綠頭牌,甚至直接去永壽宮召她侍寢。這可是這些年來“雨露均沾”的乾隆唯一一次破例,不得不讓後宮中的女人們咬破了帕子恨著。
“皇後娘娘,這杜貴人可不是往後都不來請安了吧。”婉嬪端著老姿態,先開口挑破了這事。
“是啊。娘娘,臣妾也不是吃酸撚醋,背後說人不是,隻是好歹得顧著皇上的身子啊。”蘭貴人立馬接過話。前天在禦花園遇到乾隆,還以為皇上一定對她印象深刻。誰知她等了一宿都沒見人來通知她侍寢,第二日讓人一問才知皇上又留在了永壽宮,氣的她摔了整一套的白玉杯。
皇後看向蘭貴人,點點頭,心裡苦澀萬分。每日早上吳書來都來通知一聲,她又何曾舒坦。可她身為皇後,即便心坎不舒服恨不得撕了那人,也不能如她們一般隨意的就說出這些話。
“本宮也知道你們想念皇上,為了皇上的龍體著想。可皇上的決定,我們這些做後妃的又如何乾涉的了。”
大家都默默無言,畢竟誰也不願意去擾皇上的興頭,能把人拉過來自然是好。可要是拉不過來,還讓杜若蘭惦記上,那可就結怨子了。
魏氏見此,搖搖頭,不經意的歎息了一聲,“要是太後在宮裡,那就好了。”
眾人眼前都是一亮。對啊,太後回來了,總是可以說得的了。魏氏難得出了個好提議。
眾妃嬪皆為尋著個好辦法欣慰,可不知才回到自己的寢宮又得到一個消息,她們的話題人物杜貴人,不但得了豐厚的賞賜,還被萬歲爺封為“棣(dai)貴人”,而且連封號都是萬歲爺親擬的。一個個又是咬碎了牙齒,萬歲爺倒真是偏心至極。
剛接了聖旨的杜若蘭也是愉悅的在院落裡喃喃自語,穿著旗鞋還蹦蹦跳跳的。
乾隆才跨進永壽宮的門檻,就看見忻娘手裡捧著明黃絹布的聖旨,滿臉笑容的念叨著上麵的字。轉而又把聖旨卷起握在手中,口中不知在說些什麼。
乾掠揮手讓眾人都不可出聲,偷偷的走到杜若蘭身後,隻聽得原來小女人在背詩經來著,隱約聽著“威儀棣棣,不可選也”。乾隆笑著點點頭,“媛寶可開心?”
“嗯,開心。”杜若蘭毫不自知的應道。木訥地一回神,看到笑容滿麵的乾隆,杜若蘭猛地撲進他懷裡,糥糯的撒著嬌,“爺,你怎麼來了?”
“爺等著你來謝恩,好久不見人,爺也隻能自己過來了。”乾隆穩穩身子,將小人兒稍稍抱起。早上就頒下的聖旨,等了半晌也不見杜若蘭來謝恩。
杜若蘭一想,可不是,她隻顧著開心,把謝恩的事兒也忘了,倒讓這人乾巴巴的過來討賞似的。
杜若蘭自知理虧,不好意思的蹭著乾隆的側臉,“爺最好了,不跟媛寶一個小女子計較。”
“嘸。那媛寶是不是也得主動些給爺個回報才成。”
看著乾隆抱著新上任的棣貴人走進寢殿,院落裡人的鬆了口氣。雖然知道自家主子頗得聖心,甚至可以說是皇上心愛之人,可讓他們這些奴才看著威嚴赫赫的皇上這麼溫柔寵溺的一麵,這真的還需得假以時日才能適應啊。
“爺,等下就要用午膳了……”杜若蘭半眯著氤氳的雙眸,媚眼如絲的望著在她身上作亂的男人。
隻聽得這人敷衍的嗯了一聲,脫衣服的速度一點也沒慢下來。轉眼間,她身上就隻剩下了一件裡衣一條褻褲。
杜若蘭瞧著火急火燎的乾隆,心裡卻是感動不已。這男人可是為了她又忍了好幾天,看他每日那麼辛苦卻又一定要抱著她一塊兒睡,她於心何忍。
杜若蘭半坐起身子推著乾隆倒下,瞬間兩人從床頭換到了床尾,而杜若蘭卻跨坐在乾隆的泄上。
“爺,彆著急。”
見乾隆不解地凝視她,忽視跳亂的心臟,一手撐在乾隆的胸膛,另一手食指輕點他的唇瓣。杜若蘭假裝鎮定盈盈的俯□子,主動地送上自己的紅唇。櫻唇微張,探出舌尖輕舔,隨即送至乾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