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看樣子皇上一定也沒給皇後娘娘好臉色看。”秋雲托著純貴妃的手走進禦花園的集卉亭,身後跟著的奴才們立馬有次序散開護著這小小的亭落。
“皇上現在眼中隻有永壽宮的那位,相比先前的高佳氏,有過之而無不及。彆的不說,單皇上把永壽宮護的銅牆鐵壁似的,後宮這些人也該知道分寸了。像昨兒晨間,她們才慫恿逼得皇後去諫言,結果呢,皇上沒等來,倒是等來了禁足的聖旨。”純貴人兩手交叉擺在膝上,話語間無不是奚落那些沒眼力見的人。
嗬,要真想動棣貴人,可不是以為乾隆是吃素的?要真惹惱了愛新覺羅家的男人,看誰還能落的好去。
秋雲佇立在純貴妃身後,控製著力道給她捶著背,小聲的說著話,“那……主子,咱們……”
“咱們什麼也不做,隻看戲就好。本宮為皇上生了兩個阿哥一個格格,還有什麼可爭的。皇上待本宮足夠了,唯一就是三阿哥的那事,可大阿哥一去倒讓皇上對三阿哥重視了許多。但……總歸皇上當日明言他與那個位置無緣。本宮也不想奢望,隻願他們都能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待太後從五台山回來,再去給和嘉求個好婚事才是要緊的。”純貴妃歎了口氣,今年的新科想來又有些青年才俊,或許可以從中給和嘉挑個出眾的,總歸是比八旗那些不思上進的好。
秋雲跟著純貴妃也許久,明白自家主子看的真真是清透的,卻仍遲疑了一番,“那魏氏那裡?”
“一個無寵的貴人罷了,十四阿哥幼殤,唯一的格格又歸了忻嬪。本宮倒是要看看她還能怎麼折騰。”說到魏氏,純貴妃卻難得的不淡然,眼裡起了一抹陰狠之色,她怎能白白讓她的兒子給個賤奴做踏腳石。上回好不容易下了藥讓皇上降了她的位分,連帶抄了魏家,卻沒想到臨死皇上居然又饒了她一命,真是命大的。
於是,宮裡的眾人都在期待著太後回宮,風平浪靜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也不再有人敢拿杜若蘭做文章。
而在這段時間裡,科舉也順利進行著。殿試過後,陳宇軒被欽點為此屆文科科舉狀元,授正六品翰林院修撰。方正中武科探花,授正四品二等禦前侍衛,入鑾儀衛行走。
隔日,乾隆便在保和殿賜下恩榮宴。
作為恩科狀元、探花的陳宇軒和方正不約而同的上前給乾隆敬酒,乾隆看著兩人謝過恩還躊躇不定的徘徊在上席附近,時不時地抬眼瞅他一眼,不決好笑。
“去,和他們說聲,就說……”乾隆招呼吳書來去給兩人帶話。
“狀元郎、探花郎,萬歲爺讓奴才給二位帶句話。棣貴人很好,勿掛念。但二位務必為百姓造福早建功績,朝堂上有你們的一席之地,棣貴人日後的路才能走的更順暢。”吳書來話畢便給兩人欠了個身,回了乾隆那處。
方正和陳宇軒同樣也給吳書來施禮,而後望向端坐於龍椅上的乾隆,兩人都感激的鞠了一記躬。皇上非但沒有懷疑他們的企圖,還如此為杜若蘭著想,讓他們也安了心。從小一起長大的情意,隻要杜若蘭安好就好。
乾隆早早的離了席,他家媛寶一個人用晚膳也不知道飯後有沒有乖乖的喝藥。
乾隆先回了養心殿沐曰過衣衫才轉去永壽宮,進了殿,果真看見小女人苦著臉在喝藥。太醫說是還在長身子,腿關節處才會脹痛。
看到乾侖來,杜若蘭馬上去迎,打著手勢讓碧溪趕緊把藥給撤了。碧溪裝著沒看見,給乾隆行了禮,左顧右盼的就不看她。
“喝藥是為你好,省的半夜還疼的睡不著。”乾隆抱著人回榻上,讓碧溪把藥端過來。
杜若蘭憋屈著臉,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乾隆,“等身子長高了,其實就不疼了。”
她這是多命苦,換了個身子居然連長骨痛也一塊帶過來了。擺在二十一世紀,不過吃一罐鈣片的事兒,現在可好,一日三餐的喝藥。就算她不怕苦,也實在不愛這把藥當飯吃的,她總得留下半個肚子才能把藥灌進去,現在是倍兒懷念西藥。
而且她現在也不敢告訴乾隆,其實她還不光長骨痛,連小胸脯也漲漲的,這幾日衣裳穿著都覺著緊小了。
“那晚上怎麼辦,疼的時候還要爺幫你揉呢?”乾隆倒不是不願幫她揉腿,而是這姑娘太怕疼了。一疼起來,就眼淚汪汪的黏著你鬨,幫她揉也疼,不揉也疼。疼的是她,心疼的卻是他自己了。也沒聽過誰因為長身高一宿一宿疼的,真是越養越嬌貴了,這以後生孩子可怎麼辦。
想著為她好,最後還是乾隆嘴對嘴給灌下去了。微澀的苦味在兩人的嘴裡散開,慢慢的,愈發的變淡,乾隆就隻嘗到杜若蘭口中的香味了,可舌頭卻舍不得離開,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因得杜若蘭前些日子來了小日子,近幾日又忙著恩科的事兒,也就一直吃著素。晚宴上新科人人敬酒,雖然回來的早,但乾隆心情愉悅先頭倒也喝了不少。現下懷裡抱著香噴噴,嬌滴滴的小女人,這酒氣好像積攢著瞬間迸發,熱火是蹭蹭的往下竄。
“小日子可好了?”不知何時乾隆這手滑到了杜若蘭挺翹的臀部,揉捏了幾下。牙齒輕咬了一下白嫩的小耳垂,呼吸不覺的有些粗重。
杜若蘭也微微喘氣,小臉染上淡淡的粉色,趴在乾隆身上,腦袋幅度極小的點了點。
杜若蘭微一點頭,乾隆就敏感的察覺,狠狠的親了一口她白皙的脖頸,立時抱著人去了床上。沒幾步的路還指使著杜若蘭幫他解扣子,還真是把他餓著了,這般急色。
等上了床,乾隆就沒耐心,幾下就把衣服剝了個乾淨。杜若蘭急急的就往被子裡躲,乾隆也不去管,待脫了自己的,也一道鑽進了被子裡。
“嘸……爺……”乾隆整個腦袋都伏在杜若蘭胸前,吸允的她舒暢的不行,感覺那點漲漲的感覺也沒了,連著腳趾都用勁蜷起。
乾灤覺著小女人似乎比往日更興奮,兩隻小手緊緊的按著他的腦袋。他就卯足勁去挑逗她,恍惚間總覺得胸前這對雪白比往日要更大些,掂起來似乎沉了些。
一整晚,兩人都比往常更激動。乾隆這手幾乎就沒有離開過杜若蘭的胸口,軟綿的小白兔被揉的紅紅一片,小乳/尖也被親被揉的都紅腫了也沒放開。杜若蘭更是一直“弘曆”、“弘曆”的喚著,激的乾隆頭一次不過一刻鐘就早早的交待了。
可沒一會兒,乾隆又重振龍威,抱著人坐起,讓杜若蘭坐在他腿上,抱著他的脖子,被他把著纖腰上下起伏。
這般體位,小女人敏感的緊,酥酥麻麻的被頂到最深處。小女人又化身了小野貓,伸著爪子去撓乾隆的後背。結果反倒是讓這男人又狠狠的向上頂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