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不了,隻能隨著她的動作。
可她沒一會兒,就要停下來歇一會,然後再忙一會兒,再歇一會兒。
他就被不上不下地架著,難受得像是渾身被螞蟻咬過一般。
聽著她那累得喘息不已的聲音,還有越來越慢的動作,蕭景弋一邊覺得不好意思,一邊又忍不住怨念。
怎麼又沒力氣了啊?
晚上可是沒吃飯?
雖然知道應該對妻子憐香惜玉,但真的很想將她丟去軍營腿綁沙袋拉練一番!
啊!
斷斷續續忙活了小半宿,她終於堅持到了他的結束。
她就這麼累地癱倒在他胸口。
肌膚光滑的如玉一般,還有那縈繞在鼻腔的馨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他感受著她撲通撲通的心跳,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
他自小也算是飽讀詩書,長大以後眼界也十分寬廣,可偏偏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形容此時此刻的感覺。
薑令芷歇了好一會兒,覺得緩過來些神。
她挺高興的,覺得今日沒白累,他如今已經是有知覺的了,那他便是極有可能醒過來!
又歇了一會,恢複了力氣,她便起身去沐浴,隨後就歇在了次間。
她想著既然他有知覺了,她便不與他同床共枕了,自己打小睡覺就不安穩,彆打擾了他才是。
卻不想,蕭景弋竟然為此起了些鬱悶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