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著說著,又說到了這樁婚事上頭。
薑令芷好奇道:“夫君最開始醒來的時候,沒有覺得匪夷所思麼?居然憑空多出來個妻子。”
蕭景弋心想著,那肯定是匪夷所思的。
但好在他適應的快,身體也誠實。
在他心裡,已經獨自經曆了從抗拒,到接受,再到許下山盟海誓。
現在,他就想和她親近。
又怕操之過急,惹得她惱了。
所以就現在這樣溫水煮青蛙。
他看著她,誠懇道:“隻是覺得老天待我不薄,留我一條性命,又把你送到我身邊。”
薑令芷抿;抿唇:“......”怎麼感覺他說起情話來,好有經驗的樣子。
蕭景弋看她默不作聲,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說這話也沒問題啊。
於是便又主動追問道:“那阿芷對我這個夫君可還滿意?”
薑令芷也誠懇地點點頭:“當然滿意呀。”
但……她還是想要個孩子。
怎麼說呢,他待她很好,自小到大沒有人待她這般好過。
她也怕他的這份好,隻是出自感激。
畢竟,她隻是一個鄉下長大的女子,又和他的侄兒蕭宴有婚約在前,完全是趁火打劫嫁給他的。
萬一他哪一日覺得她並非良配,那......她也得把日子過下去吧。
還是養個孩子靠譜!
......但這事兒沒想好怎麼跟他開口,畢竟他現在還不算十分好全。
蕭景弋立刻就美了。
正要說話,柳嬤嬤倒是過來了,笑眯眯地站在門口:“四夫人,老夫人請您去榮安堂一趟。”
“好。”薑令芷點點頭,看著柳嬤嬤問道:“嬤嬤可知,是為了何事啊?”
柳嬤嬤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四夫人過去就知道了,肯定是大好事。”
“是嗎?”蕭景弋也來了興致:“多好的事,我也想去瞧瞧。”
柳嬤嬤的視線在蕭景弋和薑令芷之間轉了一個來回,心裡嘖了一聲,唉喲,瞧這稀罕的!
昨日才睜開眼,今日就寸步都離不開了。
柳嬤嬤哪裡知道,對蕭景弋來說,他哪是昨日才認識自己的新婦?他已經默默的和她磨合三個月了!
不過蕭景弋沒打算告訴任何人。
以免薑令芷尷尬到爆炸。
那些奇異的反差,就讓他自己一人慢慢體會吧。
跟誰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