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敢在府城之內動武,停下!”
土營巡城的校尉一聲厲喝,數道身形快速跟上。
今日晚宴陸良幾人都是便服,自然沒有被第一時間認出身份,加上幾人對於土營大多嗤之以鼻,也就沒人想著解釋一二。
土營幾人速度確也沒有陸良他們快,隻能呼叫支援,這樣一番操作下來,導致跟隨在陸良幾人身後的人越來越多。
直至陸良幾人突兀的停在了一座大宅院的前麵,土營之人才紛紛拔刀,全都圍了上來。
但很快便有人反應過來不對,疑惑的聲音響起。
“那……怎麼好像是陸大人?”
“陸大人?什麼陸大人?”
“陸良,陸大人啊,你是不是傻!”
“我去,還真是。”
……
認出他以後,土營眾人陷入了兩難境地,如此興師動眾,卻又不敢責怪,想要走,又怕陸良轉身追問,隻能略顯尷尬的呆在原地,等待還未趕來的偏將主持大局。
陸良從頭到尾都沒有在意過後麵的人,他如今的身份,在這府城就算當街騎馬,也沒人敢管,更彆說隻是騰躍幾步了。
他微微仰頭,望著寬大門頭上掛著的牌匾,眯了眯眼。
——劉府
宅院很大,門口還有兩個高昂頭顱的大石獅,紅木色大門上有著金色的點綴,門梁上的精致木雕和所有東西都在證明著一件事——這是四大姓中的劉家。
“阿良,這是劉家,要不讓我先回家去了解一二再說。”
自從今早開始,岑元彬對於陸良的稱呼就變成阿良,而不是陸大人。
陸良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而是扭頭望向不斷在門口徘徊卻沒有進去的金薄。
這種情況,應該是內裡有什麼陣法或禁製遮掩住了薛浪的氣息,這才導致金薄無法確定具體位置,隻能停在此處。
對於陣法和禁製,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擅長。
眉頭微皺,他轉頭說道:“幫我找一找薛浪的生平,我想看看。”
“好。”岑元彬應下,他此刻隻想勸陸良離開。
以陸良的性格,他是真怕下一瞬陸良就將大門一腳踹開,若真是如此無證據的情況下殺上劉家,那問題就大了。
陸良再次回頭望向宅院,心念微動。
“裡麵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我感覺不到。”
得到六耳靈猴的回答,陸良也就沒有繼續呆在原地,一把握住金薄,轉身離開。
他確實不喜說話,但也沒到莽夫的境地,況且這件事,他還未完全了解。
既然金薄能找到位置,那就說明薛浪目前還沒有出事,不必著急這一日。
青湖派的時候,他出手之所以這麼果斷,那是因為六耳靈猴很明確的感知到了魔氣,他也就不用考慮過多。
見陸良轉身離開,岑元彬幾人鬆了一口氣,跟著一起離開而去。
留下的土營眾人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陸良的離開也讓他們鬆了一口氣,就算帶著不少疑問,他們也各自散開而去。
不過,他們記住了今日之事,想來很快陸良到過劉府的事情就會慢慢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