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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西!真讓人受不了。”
呼延灼扛著隋芳,又罵了一句後,迅速朝著林子的另外一邊跑去。
一路上,野草越來越茂盛,而呼延灼好像就愛往野草叢中鑽。
走沒多遠,前麵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布穀、布穀……”,呼延灼停下來,學了兩聲布穀鳥叫聲。
“布穀、布穀……”,前方草叢中也響起一樣的鳥叫聲,音調、節奏幾乎一模一樣。
“九弟?”,呼延灼側身靠在一棵樹後問道。
前麵的草叢中鑽出一個人,頭頂一顆「麻將」,上麵刻著的正是「九條」。
原來來者是「梁山」的九紋龍史進,他的麻將頭套就是「九條」。
“八哥!”,九紋龍史進看到呼延灼從樹後轉出來,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扛著一個女人?!”
“媽的!這女人突然說要和我私奔。”,呼延灼將隋芳扔在旁邊的草叢中說道,然後才朝著史進走去,“這女人長得又白又肉的,我怕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啊,隻好將她打暈了。”
“哈哈,沒想到八哥這麼有女人緣啊?”,史進一聽樂了,忍不住調侃起呼延灼來,“在「虛妄之地」這麼多年,也沒見哪個女人說喜歡你啊?”
“馬勒戈壁的,這鬼地方天天不知道啥時會死!搞得這方麵興致都沒了。”,呼延灼說著又看了一眼遠處地麵上的隋芳,咕嘟一聲咽下了一口口水,“平時確實沒興致,這被撩撥一下好像又有興致了。”
“哥!您可彆犯錯誤啊……”,史進趕緊喊道,“當初「梁山」的規則可還在呢,你不怕左……那家夥搞你?!”
“媽的,要犯錯誤老子剛才就辦了她了!還會來找你?”,呼延灼錘了史進一拳,“我可不怕那什麼左唐!快彆儘說我,你那邊呢?什麼情況?”
“哎,我可遭老罪了。”,史進苦著一張臉說道,“那個叫什麼堅的家夥,好像把我認成他的妞了,一直追我,又要抱又要親的!嚇都嚇死我了。”
“哈哈哈!”,呼延灼聽了忍不住大笑,“看來我們倆兄弟今天走桃花運啊,隻不過你的桃花口味獨特啊哈哈……”
史進聽了大窘,難為情地說道,“哎,都怪三娘搞的鬼!”
“三娘?”,呼延灼聽了認真起來,表情也變得非常嚴肅,“你是說……「魘魔」就是三娘?!”
“難道不是嗎?”,史進瞪著眼看著呼延灼,“三娘當年那魅惑勁,整個「梁山」男人那個受得了?而且她後來不是感悟了那什麼……【天夢道】嗎?!”
“可是……!”,呼延灼難以置信地說道,“五十年前那場大戰,還未開打她不是就下落不明了嗎?大家都說她一定是被「天」的人悄悄暗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