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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你不會要帶我搶銀行吧？”
林鹿半開玩笑地說道，“搶銀行的話，我可能不行啊，我跑不快的。”
“不需要，我隻要林小姐幫我去找一些人來。”秦天摸了摸肚子，“不過我肚子有點餓了，林小姐可以請我吃一份牛排嗎？”
這都不是事兒，林鹿爽快地答應了，如果秦天說的是實話的話，和秦天相比，林鹿簡直就是富婆，請他吃份牛排算什麼呢？
熱騰騰冒著油的牛排很快送上，秦天切開一塊用叉子叉起來問林鹿，“林小姐，這一份牛排多少錢呢？”
“不知道，38元？或者是58元？”林鹿咬一口嫩滑的七成熟菲力牛排，不解地問道，“我點的時候沒注意看，怎麼了嗎？”
“牛排的價格，取決於它在什麼地方出售。”秦天一邊吃著牛排一邊說道，“如果是在米其林餐廳，一份牛排最少也要好幾百，一般的西餐廳，售價從三五十到大幾十塊錢不等。”
林鹿這才意識到，秦天根本不是單純要吃牛排，她放下刀叉認真地聽了起來。
“那如果這份牛排，我隻賣你15元，你覺得劃算嗎？”秦天切一塊牛排送到林鹿的麵前，林鹿用叉子接了過去，同時點了點頭。
“但我可能要去掉一部分的服務。”秦天指了指西餐廳的優雅裝修說道，“我可能會讓你在路邊吃，像大排檔那樣坐在路邊吃，甚至很可能連塑料椅子都沒有，你可能隻能站著吃。”
林鹿歪頭想了想說道，“那也可以啊，彆有一番情趣呢！”
“沒錯！比起傳統的燒烤和炒麵，是不是牛排的感覺高大上很多？”秦天又手指西餐廳水吧台那邊的紅酒瓶說道，“我甚至可以提供紅酒按杯賣，你不需要花很多錢買一整瓶紅酒，你可以單杯單杯地跟我買。”
林鹿想象著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秦天又說道，“可以是情侶一起，花幾十塊吃兩塊牛排，喝一兩杯紅酒，然後回家睡覺，也可以是三五好友，今晚有啥好事，哥幾個慶祝一下吃點牛排！尊貴不貴，還送到你家樓下。”
“你想買牛排？！”林鹿大聲叫出聲，又趕緊掩住自己的嘴巴，壓低聲音問道，“那請員工什麼的，也很麻煩的。”
“誰說要請員工了？”秦天笑著說道，“我不花一分錢，就可以有人乾活。”
“怎麼做到呢？”林鹿已經被秦天的想法所吸引，開始非常認真地思考起來。
“你看……”秦天從包裡拿出一個筆記本，在上麵畫了一個簡易的帶蓬三輪車，“這是簡易的燒烤車，我已經找到了生產廠家，一輛成本也就三千左右，量大價格還可以協商。”
“然後呢？”林鹿早就把牛排丟在了一邊，她指了指秦天畫的車子，“路邊擺攤，你去還是我去啊？”
“當然都不是。”秦天合上了本子，看著林鹿說道，“你有沒有見過撿破爛的老人，或者到處給人打零工的大媽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