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姍揚起燦爛的笑:“所以,您一定要相信我,淩晨四點在基地山上抓住三個嫌犯這事,純屬意外,我就是半夜做夢夢到我男人想我了,我去看看他,就是這麼巧,我發現了嫌犯,阻止了一場危機,拯救了人民,拯救了世界,當然,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首長不用誇我,我這人一向低調。”
肖暢嘴角狂抽,他都聽到了些什麼?
“你男人?”
屠姍嘴角咧得更大了,特彆驕傲:“我男人淩漾,在基地工作。”
肖暢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他是宗政民安手底下的人,和淩漾是上下級,也是朋友。
他知道淩漾有個作精媳婦,但不知道淩漾有個神經病媳婦啊。
她大晚上不睡覺,跑基地山裡去找淩漾,這事淩漾知道嗎?
淩漾……不知道,拒絕捆綁。
肖暢覺得這事自己可能沒辦法做決策,得回去請示領導。
“我知道了,最近幾天,我們可能還有同事會找你談話,我希望你彆離開州城。”
屠姍嚴肅點頭:“我不走,我生是州城的人,死是州城的鬼。”
大可不必。
肖暢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迫不及待開門。
趴門上的何家歡猝不及防,摔進肖暢懷裡。
兩人跟觸電了一樣,極速退開,尷尬得想摳穿地球。
“咳咳,那啥,肖同誌問問……問完了?”
肖暢拉著臉點頭:“這幾天我們可能會回訪,希望何隊長配合。”
“應該的,應該的。”
肖暢想了想道:“何隊長,借一步說話。”
何家歡應好,兩人走到角落:“何隊長,塗三妹的精神狀態一直都這樣嗎?”
何家歡臉皮僵住,塗三妹的病,藏不住了。
屠姍:“我精神狀態怎麼了呢?多積極向上,熱情奔放,我對工作,對生活,對人民,充滿了激情,不好嗎?”
兩人猛的回頭,看到屠姍正撅著屁股在他們身後聽。
“我先走了,”肖暢帶著同伴幾乎落荒而逃。
何家歡原地轉了兩圈,一臉冷漠走了。
屠姍???
“隊長,那個老太太又來了。”
開心小妹跑進來,擠眉弄眼的。
單位裡的人一見她那樣就知道是誰,神情都有些喪。
何家歡擰眉,滿心無奈:“你把人打發走吧。”
開心小妹悻悻的哦了一聲。
屠姍好奇:“誰啊,怎麼不放進來,直接打發走?你們什麼表情?”
開心小妹看了眼何家歡,他沒有開口的意思。
湊近屠姍低聲問:“三姐你不忙?”
屠姍氣鼓鼓,領導孤立她,其他人都有活,就她沒有。
“我閒得很。”
開心小妹歡喜道:“那走走走,我跟你說說這事。”
門口有個頭發花白,身形佝僂,滿身補丁,顫顫巍巍的老太太,滿臉淒苦,眼含希冀望著他們單位。
瞧著七八十歲,開心小妹說,老太太不過五十多。
“大概四五年前,老太太去派出所報案,說自家兒媳婦被人害死了。派出所同誌當即派人去調查,走訪,多方勘察,確認她兒媳婦是和人私奔,不幸掉下山崖意外死亡。
老太太不認同這個結論,繼續上訴。
之後派出所的同誌陸陸續續出警四五次,得出的都是這個結論。
老太太還是不認同,堅定的認為她兒媳婦是被害死的,繼續上訴。
派出所拒絕受理後,她又去其他單位。
四五年時間,幾乎整個州城的單位都被她光顧過。
有些單位也出過警調查過,但得出的結論和派出所一樣。
我們單位都出過兩次警,是隊長親自帶人去的,結論還是一樣。
但老太太就不認同,堅定認為兒媳婦是被害死的。
這不,我才來一個多月,她就來兩次了,今天是第三次。”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