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就看到了下午下班。
“檔案室要關門了,三姐,你不走嗎?”管理員小葉探了個腦袋進來。
屠姍伸了個懶腰:“走,馬上。”
屠姍溜溜達達走出檔案室,辦公室裡沒幾個人,大多數都被何家歡派出去搞外勤了,下班後也不會再回來。
屠姍也沒多留,直接回家。
沒想到有人在家等她。
一個看見她,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黑壯男人。
穿著製服,拿著文件,眼神凶狠,一開口,就自動帶上欠揍屬性。
“塗三妹,你不知廉恥,不知所謂,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花錢找事就算了,你還整天不著家,你不配為人婦,淩漾娶了你,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
屠姍……
扭頭左右看了看,院子裡沒人,但屋子裡躲了不少人。
聽他們急促的呼吸聲,可以想象他們看熱鬨看到了精彩地方的振奮表情。
沒人出來給她解釋一下,這人是誰嗎?
“你哪位?專程來罵我的?我是不是刨了你家祖墳?或者,我斷了你家子孫後代?”
朱偉臉黑了一下:“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你這種女人,人人得而誅之,罵你是輕的,打死都是活該。”
嘿,屠姍這個暴脾氣。
“這個,你最好老老實實簽了,彆耍心眼,淩漾不是你這種人能肖想的,有點自知之明。”
文件甩屠姍臉上,居高臨下的嘴臉,是真的讓人手癢。
屠姍挑著眉掃了一眼,哦,離婚同意書呀,這人是幫淩漾送東西的。
就是送的東西她不喜歡。
這事得給淩漾在小本本上記一筆,加上第一次掐脖子,第二次動殺念,這都第三次了。
要不是念在他不知道自己是屠姍的份上,真想捏扁這個臭男人。
“我說,這位好管閒事的大叔,你不知道一張床睡不出兩樣人嗎?我是什麼人,淩漾就是什麼人,我們十年婚姻都走過來了,突然間說不合適,是不是太草率了?
再說了,即便不合適,也該我們自己說,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說了?
我們兩口子的事,你這麼積極乾嘛?知道的是你給淩漾抱不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拉皮條?
咋的,有人找你預定淩漾了,急需趕我騰位置?”
朱偉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你少胡說八道,塗三妹你果真沒教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今天不管你怎麼胡攪蠻纏,文件必須簽,這是淩漾親口委托我來辦的,是淩漾不要你這個禍害了。
剛剛給你留臉麵,沒說你企圖殺人的事,你給臉不要臉,也彆怪我心直口快。
淩漾已經知道你做的惡事,堅決不再和你這樣的人有牽扯,就你這種蛇蠍心腸的人,隻配被人拋棄,一輩子孤苦無依。
我勸你識相,彆害人害己霸著淩漾不放,也算是給自己積德了。”
啥啥啥?他們都聽到了啥?
殺人?
屋子裡的呼吸又重了一分,一個個恨不得貼門上聽。
汪大娘沒忍住,開門出來,直奔屠姍:“塗三妹,公安來找你,是因為你殺人?殺誰?什麼時候殺的?為什麼殺?你是不是瘋了?”
緊隨汪大娘身後,陸陸續續出來十多個:“汪大娘,彆激動,彆靠太近,當心她把你也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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