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也彆裝,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呢,你男人不要你了,要跟你離婚呢,你一個下堂婦,更沒好果子吃。”
都直呼其名了,可見邱大妹氣得不輕,在塗三妹這個家裡底層麵前,連裝都懶得裝。
屠姍嘖了一聲,塗家也並不是完全沒動作嘛,至少把淩漾要跟她離婚的事調查得一清二楚。
那麼她買了房,端上了鐵飯碗的事,他們知不知道?
“邱遠和塗亮再能乾也不過是給人當走狗,我離婚又怎麼樣,沒男人我也能摁死你們這些小垃圾,上次你不就見識過了嗎?”
想到上次,邱大妹梗了一下,隨即嗤笑:“吹吧,吹牛又不犯法,你真那麼厲害,過去十多年也不可能被欺壓成狗。”說著壓低了聲音:“我哥這次辦的可是大事,等他成了,以後要什麼都有。
小舅要娶的這個,她爹可是能隻手遮天的人物,以後的塗家,絕對是你高攀不上的。
塗三妹,你過不了幾天好日子了,哪怕你不離婚,你男人也護不住你。”
屠姍又怕又好奇湊近邱大妹:“這麼厲害呢,小遠做的什麼大事,說來聽聽?”
邱大妹也不蠢,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
屠姍歎氣,現在的人都聰明,不好忽悠。
“那你小舅這個當新郎官的什麼時候回來,你總知道吧?”
這個邱大妹還真不知道,沒有人知道:“小舅的事少打聽。”
德行,屠姍無語,不就是個小混混,搞得跟皇帝一樣,還行蹤保密,什麼玩意。
那邊蔡雪卉被安撫好了,額頭上的抓痕用了藥,上了包紮,明明就點皮外傷,搞得像掉了腦袋。
蔡雪卉陰沉的臉,又揚起了笑容。
“我沒事了,叔嬸彆擔心,”撇了眼塗二丫,眼裡還帶著冷眼,說出的話也陰陽怪氣:“你們也彆怪二姐,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塗二丫心肝直顫,塗亮她得罪不起,這個塗亮都需要哄著捧著的女人,她更得罪不起。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雪卉,都怪塗三妹那個賤貨,要不是她,我也不能誤傷你。
你放心,待會我就讓那個賤種給你磕頭認錯。”
蔡雪卉自然最恨屠姍,聞言對塗二丫的冷意淡了些:“一個撿回來的野種,該丟就丟了吧,反正是個白眼狼,留著也沒用。”
塗家老兩口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很快恢複:“是是是,雪卉說的是,哎,總歸是養了十多年的娃,多少有些感情。
不過她傷你這事,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蔡雪卉知道自家爹看重塗亮,所以她願意下嫁,對塗家老兩口,也儘量多給幾分臉麵,他們服軟,自己也不好得理不饒人。
“叔嬸識大體我就放心了,哎,我長這麼大,我爸連根頭發絲都舍不得我掉,今天受這麼重的傷,不知道多心疼。”
塗家老兩口秒懂,這氣蔡雪卉想現在就出。
他們是無所謂的,當即叫來屠姍。
“你這個孽障,還不趕緊跟你雪卉姐道歉?
我們供你吃喝,把你養大,你不顧我們臉麵就算了,怎麼能這麼喪良心連雪卉都害。
雪卉可是城裡姑娘,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但凡留下點印記,你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趕緊跪下磕頭,祈求原諒,快。”
屠姍大呼好濃的狗腿味。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