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壩離開,回到單位,已經過了晌午。
屠姍抱著自己的瓦罐去食堂開小灶,也就是她有這個麵子,其他人真不行。
徐誌沾光跟著吃了一頓小灶,果然比大鍋飯更好吃,對屠姍豎起大拇指,他對他三姐的佩服,真是每日俱增。
“三姐,我以為你下午不回來,直接去找淩漾哥呢。”
屠姍嫌棄撇他:“真是個小學雞,不懂男女間的情感拉扯。不管是談對象,還是兩口子過日子,都要有距離感,要給彼此空間。
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對方,不會讓對方高興,反而會覺得你煩。
小弟啊,以後談對象了,要把握好分寸,知不知道?”
徐誌一臉質疑,真的假的?他看那些談對象的,恨不得黏糊成一個人。
“吃過飯去把老韓家的車洗了還回去,回頭再把咱們今天的調查結果寫成報告交給領導,拍的照片彆忘了洗。”
徐誌看她:“事情都我做了,三姐你做啥?”
屠姍瞪過去:“我要轉正了,要考試,領導讓我看書,忙著呢。”
徐誌想說讓她下班時間看,但他不敢,隻能憋屈的點頭辦事。
下午,屠姍在辦公室翹著腿看了一下午書,何家歡和其他人都在外調查走訪沒有回來。
到下班時間,屠姍收拾東西走人。
徐誌剛剛忙活完,剛準備歇口氣和屠姍嘮兩句,結果人沒了,他感覺到了背叛。
屠姍溜溜達達回家,還沒進門,就迎來了九陰白骨爪,嚇得連連後退。
“小畜生,你還敢躲,真是翅膀硬了,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是不是?”
屠姍大為吃驚,竟然是塗老婆子,老東西怎麼找這來了?
伸手奪過旁邊看熱鬨大爺手裡舀糞的瓢杵塗老婆子腦門上:“惡毒養母,嘛呢?又犯病了?家裡人又忘記給你栓狗鏈子了?”
大爺看著自家的瓢,伸了伸手,最終忍痛割愛,放棄追回。
塗老婆子聞到一股惡臭,眼珠子上翻,看清是糞瓢後,整個人差點裂開。
“塗三妹,你要死了,小賤人,老娘撕了你。”
伸手拍屠姍握瓢的手,屠姍立馬撤退,塗老婆子打空,收不住力道,往前撲倒,屠姍順勢躲開,還絆了她一下。
“唔……”塗老婆子直挺挺趴下,磕了一嘴的血,摔懵了,半天沒回神。
“哎喲,天啊天啊,惡毒養母啊,何必行這麼大的禮,快起來。”屠姍跑到塗老婆子正前方蹦躂。
塗老婆子氣得臉都青了,噴著血沫子怒吼:“賤人,賤人,我要弄死你這個賤人,你就是個禍害,災星。”
看熱鬨的父老鄉親,被她這副猙獰樣嚇得退避三舍。
屠姍跟著退,生怕沾上血,太晦氣了。
塗老婆子發了五分鐘的瘋,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裡的目的。
轉瞬又恢複正常了,變臉的速度,堪比翻書,她還一點不尷尬,讓屠姍佩服。
“塗三妹,我塗家養了你這種白眼狼,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說著開始捂臉痛哭,泣血控訴:“你說,我們塗家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麼禍害我塗家?我們把你撿回家,把你養大,給你找了個好婆家,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為什麼要這麼禍害我們。
老天沒眼啊,怎麼不劈死你這個白眼狼。”
塗老婆子一口唾沫一口血的哭嚎,彆說,真有幾分感人。?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