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邱遠都是你外甥,你在單位,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該及時跟我們報信,說實話,你讓我很失望。
過失我暫時不跟你計較,我給你彌補的機會,想辦法撤案,或者將邱遠摘出來,我想,但凡有腦子的人,辦這事都不會很難。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辦好了,塗家你還可以回,辦不好,你這份工作,也到頭了。
還有,大壩案子也是你們單位在負責,我要你仔細盯著,但凡調查出什麼,及時毀掉,或是告訴我,能懂我意思嗎?”
屠姍一肚子的臥槽,這垃圾太上皇的口氣到底是多少年沒刷牙沉澱起來的?熏得她拳頭都硬了。
搖腦袋,不懂,她完全不懂,她想現在直接擰斷垃圾的脖子,不知道會不會去蹲小黑屋。
塗亮很不高興有人敢違背他的命令。
“塗三妹,我再說一次,這不是征詢你的意見,我是在命令你,你隻需要照辦,彆給我耍脾氣,搞個性。
你現在所依仗的不過是淩漾,可是很快,淩漾就會自身難保,所以,你最好想清楚,誰才是你的靠山。
我說過,你是塗家人,看在你姓塗的份上,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但你要是不識好歹,一直鬨脾氣,跟我們塗家作對,那麼,我敢保證,你會後悔活著。”
屠姍眉心狠狠跳了跳:“淩漾?”
塗亮嗤笑:“真是眼皮子淺的女人,滿心滿眼隻有男人,所以難成氣候。
是啊淩漾,你依靠的男人淩漾,所以塗三妹,彆跟我作對,要不然不僅僅是你,淩漾也沒好果子吃。”
屠姍頂了頂腮幫子,忍住錘爆他狗頭的衝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塗渣渣看了幾息,他做了什麼?這麼篤定能掌控淩漾?
“好。”
塗亮滿意了:“這才對,兩件事你抓緊辦,我要儘快看到效果,否則,嗬……”
嗬你媽,屠姍對著塗亮的背影拳打腳踢,垃圾。
下午屠姍沒有多待,背了一背簍喜糖喜餅,各種雞鴨魚肉走了。
塗家人氣得想攔人,被塗亮攔住了。
屠姍越眼皮子淺上不得台麵,他越樂見其成。
不過一些不值錢的吃用,她要給她就是。
其他人肉疼得緊,但卻不敢違背塗亮的意思,隻能忍痛割愛。
屠姍背著東西直奔單位。
“領導,領導在不在?”
何家歡對她咋呼的性子,真是無可奈何。
“安靜,有事好好說。”
屠姍衝進辦公室,背簍都顧不得放下:“領導,我今天去參加塗渣渣的婚禮了。”
何家歡嘴角抽了抽,不用時刻提醒他你在大義滅親,塗渣渣三個字你說得太大聲了。
“我知道,”他昨天淩晨才回到家,到家後一家人竟然都很沒睡。
懷著忐忑的心情,聽完前因後果後,更忐忑了。
他該說塗三妹是個奇葩嗎?
畢竟淩晨去探病,半夜去請假,隻有她做得出。
但又想說她是他們家的福星。
要不是她一而再的奇葩行為,自己這個家,怕是已經散了。
所以啊,對塗三妹這個屬下,他是又氣又愛。
屠姍又湊近了些:“你知道就好,我剛參加完婚禮回來,塗渣渣那個賤人竟然用淩漾威脅我給他當內應,讓我毀掉邱遠犯罪的證據,還讓我盯著大壩案,有什麼線索都毀了。
領導,你趕緊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會連累淩漾。”?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