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已經被男人儘數堵在了喉嚨裡。
“當然是想,做半夜該做的事情……”
她本以為同床異夢好幾天都相安無事,顧休言早已放棄了和她這檔子事,卻沒想到今晚忽然就失了控。
“顧休言,唔……”
她掙紮著閃避,卻被男人一把捉住了下頜,輕輕一捏,緊閉的唇開了一道縫隙,男人順勢侵襲而入。
她本就過分瘦弱,在高大強悍的男人麵前根本毫無勝算,更何況,顧休言身上還有著足以讓她輕易失去所有理智的全部,無論是情感,還是身體的記憶。
所有的掙紮都隻會成為最後屈服時的徒勞。
陷落來得比預想中還要快。
眼見事態已經不可控製,最後一絲殘存的清明意識讓夏七月不禁悲從中來。
顧休言扶著女人臉的手忽然被什麼燙了一下。
他頓住,強行從燃起的欲念中抽離,抬起頭來。
窗簾隻拉了一半,懸在天邊的月亮透過那半扇窗框隱隱探出了半個腦袋,照見了女人臉上晶瑩的淚痕,和她因為委屈而輕顫的睫毛。
他心口一緊,扶著女人臉頰的手指摩挲過她眼角的淚珠。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顧休言,你混蛋!”
夏七月口中“嗚嗚”了兩聲,抬手拂掉他的手,竭儘所能的凶狠,可她這副稀裡嘩啦的樣子著實難以讓人把凶狠和眼前的她聯係到一起。
反而讓眼淚掉得更凶,此刻的無能為力,還白日裡發生的一切所遭受的所有委屈和害怕,都一股腦兒地洶湧而出。
顧休言看得有些無奈,方才所有的念想在這一瞬間都儘數散去了,身體還想著,腦子裡卻全是眼前這個女人哭得七零八落的樣子。
他有些懊惱,想伸手幫她擦擦眼淚,又怕再次惹惱她,僵了會兒又小心翼翼收了回來。
微微的一聲歎息過後。
“好了七月,是我不對,但我也隻是想用這種方式讓你獲得一些安全感,讓你對我們這段關係有更多真實的感知。”
有時候男女之間,光用說的確實不行,柏拉圖對於正常人來說永遠隻是空中樓閣。
白天她什麼都聽不進去,回來後又那麼敏.感不對勁。
說的不行,那便用做的,晚飯後他坐在書房裡想了許久,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筆趣閣
沒想到……
夏七月並不買賬,翻過身去背對著他,哭過後帶著鼻音的聲音悶悶的。
“你下去。”
她本意是把他趕下床,更好是他負氣之下直接出了這個房門,隻要他待在這裡一秒,她都沒辦法自在。
不想,顧休言從床上下來後卻沒有離開,而是彎下腰來蹲在床邊靜靜看著她。
月光很淡,靜謐柔和地撒在他臉上,連帶著將他整個人都照得透出些許柔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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