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急忙答道:“回大人,劉善剛出去了。”
柳錫年更氣了,“為何不攔著他?”
衙役很無奈,也沒人讓攔著啊。
柳錫年拍桌子,“還不去抓人?”
眾衙役:“領命!”
眾衙役手提腰刀往大堂外趕,嘴裡呼喊著“抓劉善”。
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不用麻煩了!”
宋伯文、柳錫年兩人,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何瓊則興奮到難以抑製,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這麼激動過了,竟有一種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衝動。
隻見劉善帶領數名全副武裝的親兵,一步步壓迫著眾衙役,緩緩進入縣衙大堂。
宋伯文咬牙切齒地問道:“劉善,你要造反嗎?”
柳錫年表情惡狠狠的,可當他看清劉善身後的人時,麵色瞬間蒼白無比,失聲道:“田……田福貴?”
田福貴眼裡布滿血絲,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柳錫年,“正是在下!姓柳的,我沒死,你很失望吧?!”
柳錫年臉色數次變換,最終冷哼道:“憑你,還掀不起什麼風浪。”
劉善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他側過身子介紹道:“宋大人,柳大人,我身邊這二位,你們可能不認識,請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
“這二位是滄州府衙的仵作,這次特奉尹知府之命,前來再次檢驗王品連的屍體。”
柳錫年瞬間麵色死灰,全身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相比於柳錫年,宋伯文則從容得多,“我認識你倆,驗屍可有結果?”
兩個滄州仵作臉色立即難看了不少,宋同知話外的意思是,我隨時可以收拾你倆,所以你倆說話前最好掂量一下。
不過,兩個仵作來之前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了,因此二人語氣堅定地說道:“稟大人,王品連乃是正常病亡,而非中毒而亡。”
聽到這裡,柳錫年反而鬆了口氣,王品連的死因被推翻,他頂多背個失察的責任,算不得大紕漏。
而且,就算田福貴說些“瘋言瘋語”也無傷大雅,隻要自己抵死不認,誰也不能僅憑一份證言定他的罪。
果然,當田福貴指證柳錫年逼迫他和丁魯驗屍作假的時候,宋伯文直接給否定了。
“參與造假之人的證詞,不足為信!本官宣布,不予采納!”
柳錫年剛露出得意的表情,就見田福貴掏出一封信,高聲道:“丁魯是被縣太爺逼死的,這是他生前按有手印的控訴書!”
柳錫年氣急敗壞地吼道:“胡說八道!來人,快把信搶……!”
田福貴打斷了柳錫年的話,問道:“我爹呢?你把我爹怎麼了?”
柳錫年愣了下,接著暢快地笑道:“怕是你再也見不到他了!”
田福貴頓時紅了眼眶,儘管他爹壞事做儘,但對他也是真的好!
他再次掏出一封信,淒聲道:“這是我爹的控訴書,還有縣太爺多年貪贓枉法的證據!”
柳錫年徹底慌了,他喝令衙役把那兩封信一並毀掉。
然而,普通衙役怎麼可能是尹南天親兵的對手,剛交手就被製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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