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金誌是抓到了步陽的破綻,他淩空一掌拍下。
這一掌,仿佛是幾噸重的巨石砸下,帶著無儘氣勁,直直的朝著步陽的腦門拍下!
這要被拍到,步陽整個腦袋怕是要爆裂開來。
他想要躲開許金誌這致命的一掌,卻是來不及。
畢竟許金誌是抓著他破綻打出的這一掌。
瞬間,一股死亡氣息層籠罩著步陽。
他是驚恐的大聲道:“許大師!我輸了,還請您手下留情!”
在江源市眾多武道眾人麵前說出這話,步陽可謂是顏麵掃地。
但與生命相比,這臉麵連個屁都算不上。
許金誌聽後,心中猶豫了一秒。
最後,他的手掌是距離步陽腦門幾厘米的位置停下。
饒是如此,步陽的腦門也被許金誌手掌之上強大的氣勁撕裂的血肉模糊。
若是許金誌這一掌落下,步陽腦子百分之百會跟西瓜一樣爆裂開來。
劫後餘生的步陽滿身是汗,滿臉慘白。
他是慶幸自己投降的快,但凡他再多猶豫一秒,現在怕是已經死了。
“許大師,是我不知好歹,我不該自不量力的跟您動手。”
“我為我的魯莽跟您道歉,對不起!”
“?若是許大師不嫌棄,我願意臣服您,以後為您馬首是瞻!”
步陽連忙說道。
許金誌的手掌還懸在他的腦門上,他生怕對方一個不滿送他歸西。
此話一出,觀眾席上那是一片嘩然。
他們是怎麼都想不到,步陽這種武道宗師,居然會臣服於許金誌!
這對於他們武盟而言,簡直是噩夢!
最為震驚的人當屬周家了。
周宏軒做夢都想不到,他花費五億找來的步陽,居然不敵許金誌。
不敵也罷了,這混賬居然還投靠了對方。
這種家夥簡直是枉為武道宗師啊!
“步大師,您怎麼能……”
周海是站起身,聲音顫抖的說道。
“老子怎麼了?”
步陽惡狠狠的瞪著周海說道:“我答應你們出手,可沒答應賠上性命!”
“?你們周家敢跟許大師作對,那是必死無疑,可彆想禍害老子!”
“從此刻開始,我就是許大師手中最為鋒利的矛!”
為了活命,步陽早就將臉麵拋到九霄雲外了。
現在的他是恨死了周宏軒。
要不是這老東西去找他,他也不會來江源市,更不會跟許金誌交手,落到這般淒慘的田地。
如今為了活命,他顏麵丟儘不說,以後還得久居人下。
步陽將這一切都怪到了周宏軒身上。
他是絲毫沒有檢討自己,在成為武道宗師後,他是無比猖狂,不管誰在他麵前都是阿貓阿狗的存在。
明知道許金誌的修為後,他還盲目自信的認為能贏。
結果卻壓根不是許金誌的對手。
造成這局麵,周家最多負兩成責任,他本人最少要負八成的責任。
“可以。既然你願意臣服我,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許金誌緩緩收回手掌道。
他願意放過步陽,一是看在對方身手不錯,若是能收入麾下,以後很多事情,都能讓他去完成。
再則就是步陽是外省人。
他若是殺了步陽,搞不好會引來一係列的麻煩?。
畢竟,武道宗師的背後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關係網。
他此次回來,除了複仇,就是想統一武道聯盟,在江源市養老的。
他可不想在外省樹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