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些堂主即將發火,黃門真人是輕咳一聲,朝著汪輝道:“汪小友,這事你應該給一個解釋,為什麼要廢了靳達父子?”
汪輝聽後,這才有所反應。
畢竟黃門真人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
汪輝是緩緩放下手中茶杯,朝著一武堂堂主崔豹道:“這位武大郎堂主……”
一武堂堂主崔豹聽後,滿是憤怒,要不是顧及黃門真人在場,他早就朝汪輝動手了。
自從他當上省城武盟堂主之後,還沒人敢對他這般不尊敬。
看來,靳達說的沒錯。
這個叫汪輝的家夥,的確是囂張跋扈。
武盟戒尺在這種人手上,他們這些堂主以後怕是都的倒黴……
其他堂主均是這般想的。
所以,他們一定要讓黃門真人將武盟戒尺收回來。
汪輝瞟了眼崔豹,緩緩說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你一無所知,哪怕你知道一些,估計也是聽靳達的一麵之詞。”
“光憑靳達的一麵之詞,你就給我扣一個喪心病狂的帽子,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一武堂堂主崔豹冷哼道:“?我不信靳堂主的,難道信你這個外人不成?”
汪輝冷笑道:“就因為靳達是你自己人,所以你們就對他無條件相信嗎?”
“?難不成你們武盟以往都是這麼行事的不成?”
一武堂堂主崔豹剛想發怒,?坐在主位上黃門真人是開口道:“當然不是,我們武盟處事一向公平公正。”
“汪小友,還請你說明廢掉靳達父子的緣由。”
汪輝是點了點頭,隨後語氣頗冷道:“這位靳堂主的兒子靳雄看上我妻子,想用陰器來占有我妻子,好在被我及時發現。”
“之後,靳雄是賊心不死,仗著自己是省城商會的副會長,利用職業之便,將我妻子的公司踢出了武盟,更是放話出去,誰敢與我妻子的公司合作,就是跟省城商會為敵。”
“更是派人一把火將我妻子的公司燒了,還差點鬨出了人命,就是想威逼我妻子妥協,這事你們可知道?”
此話一出。
這些前來興師問罪的堂主是麵麵相覷。
這事他們還真不知道。
他們隻知道靳達被外人用武盟的戒尺廢掉,卻並不知道具體原因。
汪輝是繼續說道:“昨晚,靳雄在福中福假意跟我說和,實則是喊來了眾多武道強者想要廢了我,還揚言要讓我下跪求饒,獻出我的妻子,試問在場的諸位,誰能忍受這種欺辱?”
三武堂堂主裴偉手掌不斷的搓著那對鐵球,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結果卻是硬生生的將話給憋了回去。
將心比心,這種事情,但凡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啊……
“再之後,靳雄是直接喊來了他父親,也就是你們武盟的靳堂主!”
“他一過來,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要我下跪道歉,還要讓他兒子靳雄扇我五十個耳光。”
“我將靳達製服後,他是張口就威脅,說武盟不會放過我,連帶我的家人與朋友都會遭殃。”
“那模樣,就仿佛武盟是他家的一樣……”
說到這,汪輝瞟了眼在場的堂主,繼續說道。
“我剛進來時,看見和溪山莊的石碑上雕刻著‘正義之盟’四個大字,試問各位堂主,靳達做的事,哪裡有半點正義?”
“我用武盟戒尺廢了他,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