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你這酒……容易上頭啊!”秦壽開始感覺全身燥熱,到現在他還沒有想到譚文傑在酒裡做了手腳,在他眼裡一個二世祖是軟蛋角色,敢在他的地盤上使心眼,簡直是天方夜譚。
隻不過秦壽剛想起身喊手下過來扶自己,他隻感覺到眼前一黑,嘴裡嘟囔著什麼已經沒有任何人聽到了。
“嘿嘿,秦老大!你怎麼這麼不勝酒力,我扶你到外麵醒醒酒。”譚文傑把手裡握著的那團酒紅色的紙巾扔進了垃圾桶。
原來譚文傑並沒有把酒喝進肚子,而是通過擦嘴的小動作,偷偷把酒噴到手心的紙巾團上,紙巾團把酒吸收,就完成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吐酒。
既然譚文傑沒有喝酒,自然也不會受到“天使之塵”藥力的影響,隻是不確定這所謂針對女性的新藥,對男人到底起多大作用,這還得賭上一把!
如今看來至少把秦壽給弄暈了,“秦老大!秦老大!”譚文傑為了保險起見又輕聲呼喊了幾次,見秦壽的確已經失去了知覺,趁他還沒有發情起來,趕緊把他綁走弄到大熊峽穀的秘密山洞去。
“酒保,搭把手。”譚文傑使了個眼色,弱雞心領神會敢過來,兩人各搭一邊手架著秦壽就出了“窯子”,“兄弟,老大喝醉了?”門口冷不丁被秦壽的手下攔下問道,弱雞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就調整好狀態回道:“是啊,老大今天高興,跟譚少喝多了幾杯,我們背他出來透透氣,窯子裡太悶!”
“對對對,你們老大跟我比酒量,哈哈哈,這次可是我贏了!”譚文傑不忘附和一番,秦壽的手下見譚文傑也是熟麵孔就不再阻攔。
兩人架著秦壽假裝散步了十多米,走到一個轉角處見四下沒人,趕緊拖著秦壽就跑,一溜煙就消失在了遺忘之城的夜幕下。
當秦壽因為燥熱而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聽到了“哞哞……”的牛叫聲,這是哪啊?跟譚文傑喝了點酒怎麼就出現幻覺了。咦,身子怎麼這麼緊,繩子?為什麼綁著我。
“譚少,你這繩子綁得……嘖,真TM講究。”弱雞看著眼前被繩子綁著的秦壽,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這繩子的走線。
“嘿嘿,這叫繩藝!你可彆小看這東西,它是一種藝術懂麼?一般男女間玩些刺激暴力的,這玩意非常助興。”譚文傑這家夥雖說是個不上進的廢物,但是不影響他琢磨這些小東西的天賦,這種地球世界島國的特殊藝術,恐怕也隻有李平安和一眾覺醒者才能明白吧!至於譚文傑不是覺醒者卻懂得這種紮繩的手法,其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熱……熱死了,譚文傑……酒保……你們幫我把繩子鬆開!”秦壽雖然已經多少意識到自己被綁了,但要說是譚文傑和一個小蝦米乾的,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何況他現在受到天使之塵的藥效折磨,渾身跟著了火一般。
“弱雞藥你放了多少?”譚文傑好奇的看著秦壽的反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