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想到傅聲會直接起訴。
謝敏慌張地找了個律師谘詢。
“……我會不會坐牢啊?”她擔憂地問。
律師大致了解了一下情況,說,“誹謗罪本身就是一種較輕的罪名,頂格也就三年,你這事影響挺大,一兩年吧。你有他出軌的證據嗎?合法來源的,有證據就不是誹謗。”
“……沒有。”
“沒有的話,可以在沒開庭之前儘量拿到。比如你在哪裡抓到的他出軌?去調一下監控,或者是他的銀行卡流水,還有公司同事的證詞之類的。”
“這個……也沒有。”
“沒有你就去找啊,離開庭還有那麼長時間呢!”
“我的意思是……這些我都查過,沒有。”
律師深吸一口氣,重新審視了一番謝敏,“那你怎麼知道他出軌的?”
“孩子是他們的。”
律師吃了一驚,繼續問,“傅聲有捐過精嗎?如果你堂姐有試管證明,單靠孩子血緣也不能證明他出軌。”
“不是捐精,是自然受孕,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她懷孕的時候,我跟傅聲還沒有在一起。”
“……”律師認真看了她一眼,“這麼說,你才是……”
“他們沒有在一起過。”
“我明白了,總得來說,你沒有他在你們結婚之後出軌的證據?或者說,你們結婚之後,他沒有出軌?”
“是的。”
“這就不好辦了,你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情況不容樂觀,現在對你很不利,再加上傅家強大的法務……”
謝敏臉色一白。
“您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律師問。
謝敏猶豫許久,終於下定決心,“我想知道,強奸罪幾個月後還能立案嗎?”
律師挑眉,“這個要看具體情況而定,如果你保存了證據,那當然是可以的,就怕幾個月後證據都沒了,對方咬死不承認,就很難立案了……所以,跟你今天谘詢的事情有關係嗎?”
“我親眼看到,傅聲強暴了謝沐,這也是孩子的由來。”
律師:“……”
吃過太多的瓜,他表麵處變不驚,“所以,你是想用這件事來和對方和談撤訴?當時你堂姐沒有報警嗎?”
“沒有。”
“那你錄下證據了嗎?”
“……也沒有。”
“地點在哪裡?監控呢?”
“那天的監控壞了。”
在成為傅聲女朋友後,謝敏就嘗試暗中去調取監控,如若傅聲發現真相,可以以此威脅。
但沒想到,那天監控壞了。
大約也是因此,傅聲才會找錯人。
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