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熱敷多久？”
“十分鐘。”
說完，傅錚又去了衛生間，出來時手上拿著另一條熱毛巾。
兩條交換著熱敷。
十分鐘後，傅錚取下毛巾。
聚集的熱氣瞬間消散，取而代之地是蒸發帶來的絲絲涼意。
“有點冷，我蓋上被子。”溫涼若無其事地說，拉上被子。
“這樣我不好按摩，”
說著，傅錚找出一條絨絨地毛毯，折了兩下，蓋在溫涼身前。
“那……我開始了？”
“……嗯……”
他的手伸向毛毯之下，雙手圍著，拇指朝上，四指朝下，輕輕擠壓。
“張阿姨說，要從邊緣開始，慢慢往裡麵按，力道適中……”
毛毯微微上下起伏。
四目相對，有種欲蓋彌彰的曖昧之感。
“閉嘴。”
“……張阿姨說，這樣的流程，要來回十遍，一天兩道三次……”
“閉嘴吧你。”
“阿涼，你覺得如何？”
“……有點難受。”
“怎麼難受？”
“漲。”溫涼彆過眼。
“張阿姨說，漲是對的，應該快了……這是第十次，好了。”
“結束了嗎？”
“還有……”傅錚手指輕輕撚著，“這樣可以刺激它和周圍乳腺組織，增加乳量。”
“真……真的嗎？不會是你編的吧？”溫涼深呼吸一口氣，屏住呼吸。
“不信你去問張阿姨。”
“哼。”
他這話跟沒說一樣。
這種事，她怎好去求證？
傅錚若無其事，“張阿姨說，這個流程，也要十次。”
“……四、五、六……九、十……可以了，收手。”溫涼數著次數，及時攔住傅錚。
傅錚收回雙手，把毛毯收起。
溫涼正要合上衣服，卻被他按住雙手。
她挑眉，用疑惑地眼神看著他。
傅錚一本正經回答：“還沒有結束。”
“……張阿姨還說什麼？”
在溫涼的注視下，他說，“張阿姨還說，吸吮，也可以促進乳汁產生。”
說著，他俯身低頭，含住。
溫涼咬住下唇，眼角泛紅，一字一句地問，“張阿姨有沒有說，多長時間？”
“沒有，越久越好。”
“滾蛋！你給我起來！”溫涼氣得臉色通紅。
“等一下，阿涼，有了……”
“……？”
溫涼愣了一下。
就見傅錚抬起頭，唇邊掛著白色的水漬。
那種漲漲的感覺緩解了不少。
這麼巧麼？
還是真的有效？
“你看，是不是特彆見效？”傅錚舔了舔唇角，重新低下頭，“還有另一邊……”
“……”
在傅錚的作用下，溫涼兩邊都通了。
“你彆吸了，給寶貝留點。”
傅錚抬起頭，依依不舍地離開，拿了吸奶器和奶瓶過來。
溫涼把乳汁吸到奶瓶中，叫傅錚給護士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