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城牆下麵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那些騎士和戰士,在倒下之後,他們手中的攻城戰錘竟然百分百掉落。
而後麵的騎士和戰士,則迅速擠上前來,撿起這些掉落的攻城戰錘,繼續對城牆發起猛烈的攻擊。
“老板,你們看!”張安世指著城牆下方,急切地說道,“那些騎士和戰士死了之後,裝備的攻城戰錘是百分百掉落的。他們後麵的同伴,拿著這些掉落的攻城戰錘,仍舊能攻擊城牆!”
萬磊聞言,也立刻發現了這一點。
他緊皺著眉頭,心中暗自焦急。那些攻城戰錘,對於城牆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他甚至恨不得立刻跳下城牆,去搶回那些被敵人遺落的武器。
“現在怎麼辦?”萬磊焦急地問道,“花無缺和噬魂香兒顯然篤定我們不敢出城迎戰,所以他們就在這兒用人命和我們換城牆的耐久度。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蛇城的城牆就會崩塌的。”
張安世也深知情況的嚴峻。
他緊握著純陽劍,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
張安世知道,現在必須想出對策,否則蛇城將危在旦夕。
而花無缺的這一招,顯然是他精心策劃的殺招,旨在利用攻城戰錘的特殊屬性,以及己方玩家的生命,來換取城牆的耐久度。
一座沒有城牆的城池,就如同失去了庇護的嬰兒,根本無法在殘酷的戰爭中立足,更無法被稱之為真正的城池。
若事情真的如花無缺和噬魂香兒所盤算的那樣發展,蛇城將麵臨前所未有的危機,其存亡將懸於一線。
就在這千鈞一發、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張安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凶光。
他深知,坐以待斃絕非良策,唯有主動出擊,方有一線生機。
“他們篤定我們不敢出城迎戰,那我偏偏要打破這個常規,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張安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接著說道,“等會兒,所有的近戰玩家全部從城牆上跳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清理一波這些攻城兵。然後,務必把他們的攻城戰錘給撿回來,再從城門處迅速返回城內!”
然而,萬磊聽到這個計劃,卻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張安世的勇猛,但也擔心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不行啊,張兄!”萬磊焦急地勸阻道,“這時候要是出城了,你們怎麼回來?難道要開城門?這城門一旦打開,就很難再關上了。到時候,花無缺和噬魂香兒肯定會趁機率領大軍湧入城內,那蛇城就真的完了!”
其實,萬磊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
城門一直是蛇城的重要防禦工事,一旦打開,就很難再保證其安全性。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為了讓出城的玩家回到城裡來,再關閉城門,幾乎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更何況,花無缺和噬魂香兒都精心策劃,將這些攻城兵安排在蛇城的北麵城門處。
這裡不僅是蛇城的重要入口,也是花滿樓公會和噬魂公會主力成員的集結地。
若是在這裡出城迎戰,無疑是在敵人的眼皮底下自投羅網,其危險程度可想而知。
“他們就是想逼我們下去呢,哼,那我們就如他們所願,給他們來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張安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招了招手,示意手下去城裡請出那位神秘的存在——蟒影王者·瑟潘蒂斯。
在剛剛那場城外的混戰中,瑟潘蒂斯並未頻繁露麵,因此花滿樓公會和噬魂公會的玩家幾乎都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而此刻,張安世打算將這位隱藏的王牌亮出,給敵人一個狠狠的心理震懾。
“這倒是個好主意,估計他們也想不到我們會讓蛇城的城主親自露麵,而且還是那種殺不死的存在,哈哈哈哈。”
萬磊聽見張安世的計劃,頓時樂嗬了起來,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瑟潘蒂斯,這位一百三十多級的靈級BOSS,其強大的實力和恐怖的威懾力,絕對足以讓城外那些敵人膽寒。
它的出現,無疑會給這場戰鬥增添更多的變數。
而且,說不定在戰場的洗禮下,瑟潘蒂斯這頭蛇王會越戰越勇,甚至有可能在戰場上實現自我突破。
畢竟,玩家殺的野怪多了會升級,那反過來,BOSS殺的玩家多了,也是能有所精進的。
一直以來,張安世都壓著瑟潘蒂斯那凶狠的性格,不讓它輕易出城。
但現在,是時候讓這位蟒影王者展現它的真正實力了。
當瑟潘蒂斯被叫來後,整個北城門之上都彌漫著一股緊張而期待的氣氛。
與此同時,道門也做足了準備,足足十個團的牧師聚集在這裡,這四百個牧師全都是為了給瑟潘蒂斯提供源源不斷的治療支持。
他們知道,瑟潘蒂斯雖然強大,但在戰場上也難免會受到傷害。
因此,這些牧師的存在至關重要,他們將確保瑟潘蒂斯在戰場上能夠持續戰鬥,成為蛇城最堅實的後盾。
隨著瑟潘蒂斯的緩緩出現,整個戰場的氛圍都為之一變。
那些原本還在囂張跋扈的攻城兵們,此刻也感受到了來自蟒影王者的強大壓力。
他們知道,這場戰鬥已經不再是一場簡單的攻城略地,而是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較量。
而張安世和萬磊則站在城牆上,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
他們知道,瑟潘蒂斯的出現,將徹底改變這場戰鬥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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