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偏遠深林裡,在這個鳥不生蛋,鵝毛大雪的氣候中。
一小孩,一男人,二人的頭上、肩膀處已經落起厚厚的積雪;
但這兩個神經病,依舊四目相對;宛如木雕。
實際情況,其實是雙方都是,一動不敢動。
在鬼舞辻無慘的視角:
他由於一直找不到青色彼岸花的關係,決定實驗性的製造,能夠克服陽光的鬼,
但是一直不太理想,打算再最後實驗一次,就前往山林裡。
剛靠近木屋,一陣白光晃得他睜不開眼睛,隨後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甚至隻有一件麻衣的小鬼出現。
一瞬間鬼舞辻無慘從震驚,再到呆滯,大腦運行速度快到宕機:(“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出現個小鬼?話說穿這麼少他不冷嗎?
從氣息上看,應該就是普通的小鬼;但普通小鬼,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荒郊野外啊?
剛剛那一陣白光又是啥?”)
思考良久,鬼舞辻無慘決定放棄思考,本身對麵就是個普通人,殺了便是。
就在鬼舞辻無慘剛打算動手時候,突然想起來;
當年繼國緣壹看起來也是個普通人啊,繼國緣壹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現在都沒康複,甚至還有所加重跡象。
那段時間,鬼舞辻無慘,真就是抱頭鼠竄,簡直是鼠鼠過街人人喊打。
最後使用熬老頭戰術,活活把繼國緣壹熬死,又苟了數年;
確認繼國緣壹真的老死,鬼舞辻無慘才敢再出來。
想想苟著的那些年,心理創傷差點把他鬼舞辻無慘創死,閉眼腦海裡全是繼國緣壹,老ptSd了。
關鍵這年代也沒有個心理醫生啥的,就這樣病情越來越重,現在都不敢直呼繼國緣壹這個名字,甚至聽到名字都會兩腿打顫,看到類似模樣的人,就要換條褲子。
可想而知,一個日之呼吸,給他鬼舞辻無慘造成多大的心理傷害。(捂臉痛哭)
搖搖頭,鬼舞辻無慘不再想那個男人,關注度移到白枝身上。
鬼舞辻無慘內心開始思考道:(“話說,突然出現,還帶著白光,怎麼看都不是普通小鬼吧。”)
就這樣詭異的二人僵持數個呼吸。
白枝大腦瘋狂運轉:(“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不攻擊,但總不能僵持下去吧,早晚會穿幫啊。想想,想想那些聰明的人,都會怎麼做?”)
這一刻,白枝的腦海中回想起那些名人名句:
(“你乾嘛~哎呦!”、
“an!哈哈哈!”、
“會贏的!”、
“哈基米哈基米~曼波~阿米諾斯!”、
“團長!你在乾什麼啊!團長!希望の花~”、
“團長!你就是歌姬吧!”、
“前麵的區域,以後再來探索吧。”、
“強而有力!強而有力!口牙!”)
白枝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內心咆哮:(“神經病吧!這種時候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有毛用啊?
難道我上去跟鬼舞辻無慘勾肩搭背,再來句:‘孩子,我打贏複活賽,回來了。’
然後鬼舞辻無慘就會痛哭流涕抱住我,喊我牢大?
......也不是沒可能;等等,打贏複活賽?
我好想有點思緒了。”)
白枝身體不敢亂動,餘光看向空中的係統麵板。
上麵顯示,還有將近兩分鐘才能穿越回去。
什麼都不做肯定會寄。
這一刻,白枝腦海裡仿佛有道閃電劃過,宛如達奇附身,瞬間想到個點子。
(“就看這招扯虎皮做大旗,管不管用了。”)
白枝單手捂住額頭,開始輕聲哼笑,最後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命運的重逢啊,鬼舞辻無慘!”
話音剛落,鬼舞辻無慘的瞳孔極速收縮成針尖大小,大腦瘋狂思考:(“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知道我?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不能留活口,必須殺掉!”)
白枝見狀,神色淡定,將旁邊斧頭拿起:“怎麼不認識我了?當年讓你跑掉可是我一生的遺憾。”
鬼舞辻無慘逃跑隻有一次,而那次讓他銘記於心,也是這句話讓他大腦再次宕機:(“他說什麼?讓我跑掉怎麼可能,我根本沒見過他,不過竟然連這事都知道,果然不能留活口!在那之前,要詢問有沒有把這些信息告訴其他人。”)
鬼舞辻無慘臉色變得陰暗:“你這些情報是哪來的?”
白枝揮動幾下斧頭,看向對麵的鬼舞辻無慘:“怎麼了?連我繼國緣壹都不認識了?也對,畢竟我重生了,你認不出來,也很正常。”
鬼舞辻無慘的臉色從陰暗變得震驚,再變成質疑,表情可謂是相當精彩,
內心戲更是豐富至極:(“他說他是繼國緣壹,開什麼玩笑。樣貌、氣質、氣味、說話方式完全不一樣。重生那種事情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鬼舞辻無慘突然停下,開始反問自己:(“但他突然出現,還知道我的相貌,能
認出我,又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