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走在瀞靈廷的商業街,
雖然視線看著周圍的美食,沒有內心沒有半分興趣。
這段期間,卯之花一直處於迷茫狀態。
她時不時會思考,自己這一生到底是為什麼而活。
以前認為,劍道就是意義,戰鬥才是一切。
但是被拔刀齋擊敗,讓卯之花大受打擊。
感覺這麼長時間的劍道,都活到狗身上了。
尤其是看到拔刀齋發瘋那一幕,簡直就是披上人皮的怪物。
不得不說,無論在哪都一樣,如果對方和你差距不大,輸給他會心有不甘;
如果對方和你有天塹差距,就不會再有攀比之心。
最後卯之花都沒有閒心,觀看拔刀齋與另一名少年的廝殺。
失魂落魄的回到瀞靈廷;時不時就會意識神遊,也就是現在這種狀態。
卯之花一直在內心思考,讓她久久不能釋懷;甚至在內心不停複盤,那一刻如果要是換個招式呢?用其他招式破解呢?或者不自大的接招?會不會贏下拔刀齋。
“拔刀齋,白枝。”
或許是內心作祟,一想到那個少年,一想到那招劍技;早已經痊愈的胸口,還是會隱隱發痛。
仿佛是在告誡卯之花,不要忘記他,不要忘記這個傷疤。
沒過多長時間,卯之花已經來到一番隊門口。
卯之花已經換了裝扮,導致無人認出;可身上披著隊長羽織,還是讓眾人不敢阻攔。
守門的死神們,認為卯之花是新上任的隊長,鞠躬敬禮:“隊長好。”
“你們好。”卯之花點頭微笑。
在給總隊長看門這段時間,死神們見到許許多多的‘問題兒童’,當眾卍解的也不是沒有。
但是像卯之花這種,如此美麗的隊長,還那麼溫柔和藹,真是第一次見。
一瞬間死神們紛紛臉色通紅,感覺戀愛般。
回過神,卯之花已經走進去,不見蹤影。
眾死神紛紛議論起來:
“剛剛那個隊長,超溫柔的啊”
“不知道,是哪個番隊的隊長,好羨慕他們的隊員啊。”
“我看到了!是四番隊的。”
“那就是,四番隊的新隊長啊。”
“啊啊啊,好想被她治愈啊。”
當然這些話語,也讓卯之花一字不差的聽進去,麵對這些話語,她從來沒有過多在意。
誰都不知道,此時卯之花的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卯之花禮貌的輕敲三下木門,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到室內傳來聲音。
“是卯之花吧,不用拘束,進來吧。”房間內傳來山本總隊長的聲音。
在瀞靈廷內,除了總隊長,所有人的靈壓都需要內斂;所以靠靈壓識彆他人的手段是行不通的。
但這麼禮貌敲門,還耐心等待的人;
目前,也隻有發生巨大變化的卯之花,會這麼做了。
對於明明沒有說話,卻還是被總隊長認出這件事,讓卯之花神色稍顯錯愕。
“那我進來了,總隊長。”
卯之花輕柔的推開房門,一舉一動都托顯出大家閨秀的樣子。
山本總隊長甚至沒有抬頭,繼續處理桌上的公文。
“不必拘束,像以前那樣,隨意坐就好。”
卯之花微微哈腰,隨後坐在沙發上,雙手搭在腿上,閉目凝神。
見突然沒有聲音,山本總隊長有些困惑,抬起頭見此情景,讓他有些意外。
“卯之花隊長,桌上有茶和糕點,可以隨意享用的。”
卯之花微笑點頭示意聽到,隨後拿起糕點,小口咀嚼,不發出半點聲響。
看到卯之花這副樣子,山本總隊長將文件放下,輕揉太陽穴。
毫無疑問,卯之花從一個極端調到另一個極端上,不是說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