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全屍魂界都知道我京樂春水守口如瓶,如果是真正的秘密,我京樂春水是絕不會泄露半分的。
就像我嫂子,她伊勢家,她委托我隱藏的那把神器。現今還在我斬魄刀裡呢。
山老頭一定也是這個意思,將白枝當成秘密武器,托付給我;順帶治好浮竹的疾病。”)
京樂春水讓白枝先好好休息,把浮竹十四郎拉到一旁,將想法和推測,全部告訴給自己好友。
浮竹十四郎聽完後沒有反駁,並認同京樂春水的想法,點點頭道:“我感覺,他對自己的始解能力,不止如此。”
“你是說,白枝小哥有所隱瞞?”京樂春水神色嚴肅,和浮竹十四郎四目相對,隨後齊齊看向身後的白枝。
“你看白枝現在滿臉虛弱的樣子。”浮竹十四郎一臉擔憂的神色:“白枝解放始解時候,那超隊長級靈壓可不是開玩笑的,但現在的靈壓,隻有普通隊員的程度。”
此時,遠處的白枝,拿起茶杯喝一口,但沒想到茶水那麼燙,頓時被嗆到連連咳嗽。
給痣城大小姐嚇到,不停輕拍白枝後背,讓他順氣一些。
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二人見此,更加確信內心的猜想,並投去激動的目光。
“難道,白枝的能力,還會消耗自身的靈壓?!”京樂春水醒悟過來,順著好友的思維繼續推斷:“不會錯,你看他現在的樣子。”
浮竹十四郎哀歎一聲,不忍再看,悲傷道:
“我感覺不止如此,所有的斬魄刀都有短板,而死神隻有提高
自身,才能彌補這些短板。
白枝現在這樣拔苗助長,為了給我治療,估計透支了。”
猛地京樂春水又想起來什麼,提醒道:“你彆忘了,白枝小哥說過,需要吸收負麵情緒,【惡之種】才能造出來。”
浮竹十四郎也仿佛明白什麼般,恍然大悟:“怪不得以前他如此癲狂,是無法控製斬魄刀力量,不停吸收負麵情緒,才變成那樣。”
“這還證明,他想要繼續治療他人;就需要繼續吸收負麵情緒。”
一瞬間浮竹十四郎和京樂春水對視一眼,目光移向白枝,內心情緒複雜難言。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把白枝的形象,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要是讓白枝知道這二人想法,肯定會哭笑不得,‘這都啥跟啥啊,迪化的太嚴重了吧。’
浮竹十四郎背起白枝,已經完全不畏懼拔刀齋白枝,
甚至還覺得對方特彆偉大,直接開口詢問道:“話說這已經中午了,要不要吃完飯再走?”
京樂春水一臉壞笑,很難想象他一個青年,竟然比大叔還大叔;
同時他也在一旁附和道:“白枝小哥都虛成這樣了,肯定要休息啊;正好去你們十三番隊蹭飯。哈哈哈。”
白枝滿臉不服:“你才虛。我可是大猛男。”
(“要不是懶得計較,我直接一個淩空飛躍,接騎士飛踢,化身卑劣腎擊者,狠狠踹向你京樂春水的腰子。”)
痣城大小姐滿臉好奇的表情,跟著他們身後:“話說,浮竹席官,十三番隊夥食怎麼樣呀。”
浮竹十四郎,步伐放緩,不讓後背的白枝感覺到顛簸,親和的微笑道:“不必這麼拘謹,和春水一樣,叫我浮竹即可,話說隊舍的夥食......。”
炎熱的正午,光線透過樹葉的縫隙,形成一道道光柱,落在四人身上。
看不見的寒蟬,發出滋滋響聲;
隻聽微風,輕拂樹葉,發出沙沙聲音。
白枝抬頭看向上方,雖然高大的樹木擋住視線;
但陽光照耀下,樹葉變得更加碧綠,此時空隙中的光暈,也變得柔和。
涼風再次劃過,帶來絲絲涼爽,時不時還能看到幾隻鬆鼠與其他小動物。
白枝聽著三人嘰嘰喳喳,全是毫無營養的對話與閒談。
但白枝內心竟然沒有一絲煩躁,
甚至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舒適。
緊繃十幾年的心神,在這一刻終於放鬆下來。
感受著吹來的微涼,和平而又讓人安心的四周。
白枝嘴角微微上揚,在浮竹的背上,緩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