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痣城大小姐,還在因為白枝偷看的事情而生氣,
所以痣城大小姐,一直惱羞成怒,氣鼓鼓地盯著白枝;企圖用目光譴責死他。
白枝出於良心上的譴責,隻好舉手投降:“好好好,是我不對,我道歉;我不應該亂看。”
聽到白枝敷衍式的抱歉,痣城大小姐還是欣然接受,包子臉癟下去:
“這還差不多,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那今天就這樣吧,我先回去啦;畢竟還有很多事情。”
京樂春水抬起頭,看了看即將要落下的夕陽,一臉嘻嘻哈哈:“這麼早回去乾嘛啊。我們這邊還有資料沒做完呢,再幫幫我們好不好。”
痣城大小姐雙手叉腰,對著京樂春水一通指責:“少來,京樂三席,從我們早上進屋,你的文件就沒動過;一直在偷懶摸魚;現在知道後悔,晚啦。”
要是往常,京樂春水至少會嘴上不落下風,
可今天,京樂春水卻一副做錯事的樣子,雙手合十,拚命乞求:“彆這麼說嘛,痣城大小姐!拜托啦!就幫幫我嘛。”
心軟的痣城大小姐歎口氣,一臉的無奈道:““要是平常,我就幫你處理了;但今天是族會啊,太晚去會很失禮的。”
京樂春水也變得唉聲歎氣,直接坐在地上,拉住痣城大小姐拚命挽留;
京樂春水現在這副樣子,宛如受委屈的小媳婦:“反正一起
族會都是,吃吃喝喝;你今天不去也無傷大雅的。”
痣城大小姐,全力將京樂春水推開:
“你以為我不知道,族會就是吃吃喝喝這件事嘛;
綱彌代大人讓我們痣城家必須參加,應該是有要事協商,所以抱歉啦。”
白枝處理文件的手微微停頓,抬起頭滿臉震驚:“綱彌代時灘?!”
隨即痣城大小姐看白枝震驚的表情,會錯意,又想起來什麼:“哦對,上次綱彌代大人還說白枝你和他是舊友,這次你應該也能去。”
“我和他?!舊友?!還有你說上次?”白枝不可置信,看向痣城大小姐,內心困惑不已:(“上次都是十幾年的事情了,總不能那時候他被砍出感情了吧,抖也沒這麼離譜的。”)
就在白枝不解之時,痣城大小姐下句話,讓白枝汗毛炸起。
“是啊,一個多月前,你和京樂三席你喝醉了,我吃力把你抬出來,正好綱彌代大人;多虧遇到他,我和他合力把你搬回宿舍的。”
痣城大小姐歪著頭,努力回想一個多月前的事情。
但後麵的話,白枝完全聽不進去,抓撓著頭:“他到底想要乾嘛?”
白枝嘗試努力回憶,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見白枝似乎在想些什麼重要的事情,痣城大小姐也識趣的沒在打擾:“京樂三席,你不去嗎?”
聽到詢問,京樂用蓑帽擋住臉,看不清他的表情:“這次族會,我們京樂家拒絕參加。
不僅是京樂家,朽木家、四楓院家、誌波家、包括他們的所屬貴族,都拒絕參加。”
見白枝和京樂春水都不太對勁,痣城大小姐也說不上來什麼這種氣氛,隻覺得怪怪的。
痣城大小姐打了個哈哈就選擇離開,
而白枝,還是迷茫地亂抓自己的頭發,他是真不明白綱彌代究竟乾嘛。
(“憑綱彌代時灘,睚眥必報,那種陰暗、討厭的性格;
要是知道自己在瀞靈廷,不說暗算,但肯定會使絆子吧。
然而類似事情,並沒有發生。”)
白枝這會是一個頭兩個大,也完全沒注意到痣城大小姐的離開。
突然京樂春水開始嚷嚷起來:“哎呀呀,腰有點疼,白枝你幫我處理一下這批資料,我去處透透氣。”
聽到聲音的白枝,抬起頭看向正在走出門的京樂春水。“我看你是想去摸魚吧。”
對於這種事情,白枝已經習慣,
一般情況,京樂春水都會把重要情報處理完;那些瑣事會留給白枝處理。
走到桌前,將情報拿起來。
白枝看到這份堆,感覺到不對勁,
在八番隊將近一個月,常識早就熟知,
桌上的信息,這明顯不是自己這種普通隊員,能接觸的情報。
白枝抬起頭叫京樂春水回來:“這些情報,都是上級貴族或者隊長級才能查看處理,我一個隊士,把這些機密記錄歸檔,能行嗎?”
“沒事沒事。”京樂春水走出屋外,頭都沒回,抬起手搖了搖示意無大礙。
隨後,京樂春水又恰到好處般,仿佛想起什麼,提醒道:“哦對了,第三頁的是緊急情報,加快點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