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之花走到黑崎一護身邊,開始動用回道,為黑崎一護治療。
就是治療的方式,有點太過奇怪;黑崎一護感覺傷口無比的疼痛,卻肉眼可見的在愈合。
伴隨著傷口愈合的越來越快,疼痛感也越來越強,最後黑崎一護忍耐不住,大喊出聲:“疼疼疼疼!卯之花隊長!!好疼啊啊啊!不要再治療了!啊啊啊啊啊!!!”
而卯之花隊長的笑容,也越發‘和善’,微笑著勸道:“你在說什麼呢,黑崎一護;治療怎麼能中途停止呢?”
黑崎一護痛的已經開始全身抽搐,看向身邊的同伴,求救道:“白哉,日番穀隊長!救救我啊!痛死了!真的要痛死了!”
一旁的朽木白哉與日番穀冬獅郎,尷尬的彆過視線。
日番穀冬獅郎,甚至不敢直視,主動提出去周圍巡視。
隻留朽木白哉一人,尷尬在原地。
這讓黑崎一護,仿佛看到一絲曙光,滿懷期待的大喊:“白哉!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快救救我啊!”
卯之花微笑的表情,絲毫沒發生變化,甚至沒多瞅朽木白哉一眼:“白哉。”
朽木白哉宛如一個被老師點名的小學生,身子明顯繃直:“師母我在。”
卯之花加大治療功率,讓黑崎一護疼到宛如一隻蠶蛹,瘋狂蠕動:“治療時候,傷者不宜劇烈運動,幫我按著點黑崎一護。”
“好的師母。”朽木白哉非常乖巧的瞬步到
黑崎一護麵前,將黑崎一護牢牢按在。
聽到朽木白哉的回答,
黑崎一護眼睛瞪大,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朽木白哉,又看向卯之花;
黑崎一護神情崩潰,大聲呐喊道:“師母?!白哉!這麼恐怖的女人!竟然是你師母?!”
卯之花的眼皮,明顯跳動兩下:“看來,黑崎一護的傷勢非常嚴重,都傷到腦子了;我還需要加治療大功率呢。”
“啊?!”黑崎一護渾身發抖,大聲呐喊,連連求饒:“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卯之花隊長,你美麗到恐怖的程度!誒臥槽啊啊啊啊!疼疼疼疼!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
即便黑崎一護怎麼求饒,都沒有讓卯之花停下治療功率,同時還警告道:“黑崎一護!以後打架一定要去沒人的地方!要不然未來的治療就會更痛,聽懂了嗎?!”
此時的黑崎一護,受到劇烈的疼痛感,已經無法回答;但這件事被他深深記在心裡。
此時此刻,劇烈的疼痛,甚至黑崎一護看到了走馬燈;
回想起來很多事情。
包括記起小時候,拯救自己母親的人;
那位的英榮相貌,都在腦海裡變得無比清晰。
(“那位英雄,身穿死霸裝,左手戴著黑色手環;黑色的高馬尾垂直而下,颯爽中帶著一絲美感。
就宛如麵前這位...嗯?!麵前這位?!”)
黑崎一護回過神,眼睛瞪大,看向白枝:
(“這不是當時在屍魂界,夜一小姐讓我遠離的人嗎?
我記得是叫千年夢魘,白枝三席。
等等?!小時候救我媽的人,是千年夢魘?!
千年夢魘是朽木白哉的師父。
卯之花隊長是朽木白哉的師母;這麼說,他們倆是夫妻?!
我媽還說,當年救她的人一男一女,時不時還來家喝茶;已經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我媽和千年夢魘、卯之花隊長有交情?!
這麼說,
臥槽?!我成關係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