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來的那天,你坐在庭外,看著夕陽;
你自以為是對我的好言相勸,苦苦哀求,想要感化我,救下屍魂界;其實是救了你自己一命啊。
不過這些往事,無需再提;我們目光要放在未來,
準備好重新溫故,如千年前那般忙碌的瀞靈廷吧。
新時代確實要來了。”
此時山本元柳斎重國,無力吐槽,直接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反正他山本元柳斎重國,已經踏上白枝‘戰船’;就隨意他折騰吧。
見山老頭已經閉眼靜養;白枝也不再多說什麼。
白枝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腕處:“遊戲,該結束了。”
其實白枝還真想知道,這手腕的限製器極限,到底能承受多少。
(“索性就用靈壓試一下吧。”)
想到就去做。
下一刻,
四周的環境,色澤,感知,開始逐漸變得暗淡;
山本元柳斎重國睜開眼睛,他發覺自己的身體,開始在顫抖;
但這怎麼可能呢?
他山本元柳斎重國連死亡都不懼,又怎麼會身體顫栗。
細細感知下,是大地在震顫,是空氣抖動。
不對,
應該說是,這片空間都在發生震動,
白枝的靈壓逐漸攀高,甚至能在他周身,看到一條條黑色絲線。
那是空間無法承受如此重壓,而產生的效果。
呼吸開始不暢,最後不管怎麼呼吸,都無法感知到空氣進入肺部。
最後,宛如刺耳的嗡鳴聲,傳遍整片空間,擴散四周。
手腕上的黑色手環,發出劇烈的顫抖;上麵的裂痕不斷增加,卻依舊苦苦支撐。
白枝嘴角上去,再次敬佩,浦原喜助的研究能力。
能在死神世界,做出此等限製器;可以配得上‘天才’二字。
此時黑色手環的裂痕,還在不停增加;
最後裂紋布滿整個手環;能看出來,這已經是限製器的極限。
但卻不是白枝的極限;
白枝還在不停上漲,靈壓的密度化,為無色的波浪。
刺耳聲音越來越嚴重,直到某種臨界點。
聲音消失、空間停止震顫、靈壓無法感知。
明明一切都消失不見,仿佛一切都變回原樣。
但此時山本元柳斎重國,額頭處流出絲絲細汗,他此時真切感覺到了恐懼。
那是宛如蚍蜉撼樹,螳臂擋車的無力感。
白枝的手腕處的限製器,終於無法承受這股瀚海的靈壓,炸成碎塊;甚至還沒等碎塊落地,就被白枝的靈壓碾成細小的粉末,最後被碾壓化成靈子,消散空中。
限製器的爆炸,猶如發令槍的響聲。
一瞬間以白枝為中心;一種透明的波浪擴散開來。
導致所有人的動作微微停頓片刻,他們也不知道這股感覺是什麼,
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再一抬頭,不知何時,萬裡無雲的天空,已經變得烏雲密布。
灼烈的陽光,無法穿透濃密的黑雲,電閃雷鳴之下。
整個世界,仿佛都在不停顫栗。
氣壓逐漸降低,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
一道黑色的身影,慢慢走過來。
眾人明明感覺不到他的靈壓,但卻無法做到與之直視。
就連藍染都做出,明顯深呼吸的舉動。
就連浮竹十四郎、京樂春水這兩位至交好友;都驚懼到不停吞咽口水。
眾人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句千年歌謠:
【黑夜傍晚,宛如夢魘;屠儘生靈,無人回應。
千年脫困,夢魘降臨;不聞汝名,隻取汝命。】
猿柿日世裡之前還不可一世,不斷攻擊市丸銀。
見到這幅情景,直接雙腿發軟,癱坐在地上,連始解的斬魄刀丟在一邊,大哭出聲音:
“嗚嗚嗚!千年夢魘來滅世了!我們都要完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