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無所謂了,平平淡淡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他現在隻想找個沒有白枝的地方,獨自生活。
種種花,養養人畜,餓了吃幾個解解饞。
那種幻想中的日子,對於現狀來說,簡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天國。
就在鬼舞辻無慘覺得鬼生灰暗的時候,突然察覺到,有隻下弦月的位置發生變化。
憑借感知判斷,那是采購部的下弦之貳,短短一段時間,幾乎把所有部門走了個遍。
這讓鬼舞辻無慘,在內心不由得發出疑問:(“擅自離崗可是重罪啊,而且鳴女掌控無限城內的空間,應該比自己還了解無限城內動向啊。”)
鬼舞辻無慘的目光,看向鳴女。
鳴女一瞬間,全身繃緊,一句話都不敢說;明顯是有事隱瞞。
這讓鬼舞辻無慘更加好奇,視線微微偷瞄白枝;見白枝躺在王座上,虛空中不停點擊,根本沒注意到這裡。
鬼舞辻無慘,靜下心開始感知遠處,下弦月的談話。
雖然距離有點遠,但大致的想法和談論,還是能感知到的。
聽完後,鬼舞辻無慘內心複雜;沒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成替身了?
(“現在,不僅是尊嚴,就連名字都被奪走了。”)
就在鬼舞辻無慘覺得憤恨的時候,高壓之下,腦內閃過一絲靈光。
(“等等!這是好事啊!現在白枝才是‘鬼舞辻無慘’;
而自己可以完全舍棄‘鬼舞辻無慘’這個身份了,不需要再擔心被襲擾。
這不就是假死的最好條件嗎?。”)
接下來就看,有點小聰明的下弦之貳,該如何聯係鬼殺隊,把他們引來這裡。
鬼舞辻無慘開始在內心盤算戰力,首先是鬼殺隊的所有柱,其次存活的十二鬼月,與之裡應外合。
最後還有鳴女,與他鬼舞辻無慘的偷襲。
(“就是白枝真的是神明,在這種配置下,也應該無法逃離。”)
就這樣,
鬼舞辻無慘開始了謀劃,同時凝聚最強的血鬼術;準備當做擊殺白枝的最強一擊。
同時在意識裡,通知所有上弦月,讓他們配合下弦之貳的計劃。
把鬼殺隊引來,一起襲殺‘鬼舞辻無慘’(白枝)。
但這群鬼,完全不知道。
白枝的靈壓,早就充斥在無限城的每個角落。
無限城內的一舉一動,同樣無法逃過白枝的感知。
白枝之所以沒有製止,就是想要看看,這群家夥究竟能耍出什麼花招。
結果讓白枝大失所望,不過閒著也是閒著,
白枝打算再多停留一段時間,陪這些家夥再玩玩;等鬼殺隊來無限城。
因為,白枝也想要了解,這個世界鬼殺隊的呼吸法。
畢竟,憑借呼吸,就能施展出奇妙的能力;這點,有點像波紋呼吸法的進階版。
(“等等!同樣都是鬼,同樣都是呼吸法對付鬼;這既視感有點濃啊。”)
白枝搖搖頭,不打算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既視感再濃,也和他白枝無關。
現在的白枝,隻想搞裝備,搞存留時長;穿越諸天萬界,變得更強,
等到千年出獄後,直接掀翻整個死神世界,靈王宮都他薅下來!
至少,剛入獄不久的白枝,就是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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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深夜,下弦之貳,做好偽裝,拿著懸賞令找到鬼殺隊的成員:
“我,我有這個人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