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拔出細劍,體內的血也在不斷調動,最後產生極冰的氣息,蓄勢待發。
下一刻,伴隨著空氣爆響聲,白枝出現在艾斯德斯身前。
艾斯德斯抓住這一瞬間的時間,刺出細劍,放出一條龐大的冰龍,襲向白枝。
白枝一拳將冰龍砸碎,下意識吐槽道:“我嘞個冰輪丸啊。”
而艾斯德斯她的目的,並不是要攻擊白枝,而是試探與拉開身位。
隨著冰龍釋放,艾斯德斯隨著這股,後坐力倒飛而起,飄浮在上空,視線變得更加廣闊。
而她這樣,是因為隻有在上空,才能準確施展接下來的技能。
巨大的冰牢,頓時形成,將白枝與艾斯德斯同時困住。
白枝一臉震驚,看著周圍一根根立起的冰柱,最後圍在一起的樣子,不由得再次吐槽道:“我嘞個千年冰牢啊。”
艾斯德斯落回地麵上,手中把玩著細劍,一臉愉悅的看著白枝:
“這一刻,即便你速度再怎麼快,也都無濟於事;接下來是困獸猶鬥的時間,準備好享受最後的掙紮吧。”
狹小的空間,極度的冰寒,堅固的冰牢,稀薄的空氣。
在艾斯德斯看來,此刻的白枝,已經是必輸的局麵。
而白枝的神色怪異,表情玩味的指向對方:“有沒有可能,這不是困獸之鬥,而是人被野獸處決的,鬥獸場。”
艾斯德斯嘴角翹起,明顯是誤會了什麼,認為自己就是那個處決者:
“你倒是有不錯的認知,放心吧。
你是我的喜歡的類型,我不會處決你;
而是把你,調教成為我的寵物。”
白枝慢慢拔出斬魄刀,眼中同樣充滿戲謔:“看來你還是沒認清情況,要成為寵物的,是你你你你你...。”
白枝話還沒說完,腦袋就開始不停抖動;看得艾斯德斯一臉困惑,覺得對方是不是智商有點問題。
在艾斯德斯無法看到的視角裡。
淵罪和痣城大小姐,一左一右,不停用小小王八拳,敲擊白枝的腦袋。
二人異口同聲大喊:“不可以這樣,你個下流胚;有我們還不夠嗎。”
看得鬼舞辻無慘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白枝抬起手不停揮動,趕跑淵罪和痣城大小姐:“你們倆有病吧!我剛剛那句明顯是場麵話,這都聽不出來嗎。”
淵罪舉起靈子化成的小牌子,上麵寫著【禁止花心】,同時大喊道:“那也不行,口花花不行。”
痣城大小姐鼓起包子臉,嘟起嘴,眯著眼睛,揮舞著小拳頭,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
二人就像是遊街抗議般,甚至拉起一旁的鬼舞辻無慘,一起抗議起來。
白枝對於這兩個神經病,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唉聲歎氣。
而在艾斯德斯視角內,白枝就是突然發癲結巴,像是癲癇症患者,然後和空氣對話,姿勢怪異;最後氣勢從狂妄變得心力憔悴。
艾斯德斯看得嘴角不停抽搐,
頓時感覺,自己話說早了,不應該說把對方調教成寵物的;
即便對方長得再怎麼好看,再怎麼合自己胃口;
但他是精神病啊,會突然發癲的精神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