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艾斯德斯的指路,白枝順利的來到宮殿內。
(如果不算,三次破牆,五次踩到陷阱,七次走出宮殿的話)
艾斯德斯也不明白,明明告訴白枝,直行後左拐;誰能想到白枝就一直往左了。
十幾分鐘,掃蕩了護衛的武器,隻用於是來到正廳門口。
看著將近五六米高的正廳大門,上麵還有明顯巨大鐵鏈,看得出來應該是那種鎖鏈大門。
白枝毫不猶豫,一隻單手就將大門拆卸下來。
正看到一名長相粗獷的白發老人,在教唆著綠發的少年:“皇帝!您應該就在此刻,至高的帝具!擊殺叛徒。”
這位不斷教唆皇帝,把事情鬨大的人,就是奧內斯特大臣。
可以說,帝國有今天這般腐朽,和他完全脫不開關係。
白枝奪門而入的聲勢,實在太過驚人,打斷了皇帝與大臣的交談。
白枝目光掃視一圈,詢問艾斯德斯:“哪些是該殺的?你能分得清嗎?”
艾斯德斯聳聳肩,伸出手指,指向在場一大片群臣:“那一堆全是該死的,那一片是死不死都無所謂的,真正辦事的隻剩那幾個,他們一直被布德保護著。”
白枝順著手指,看向最後的那幾個人;他們宛如被孤立般,站在最偏僻的角落,看來在這個宮殿裡也是有勢力劃分。
這樣也好,省的白枝一個個找,白枝看向其餘人:“也就是說,除了那幾個,其他的隨意是吧。”
淵罪此時已經揮舞著拳頭,大聲加油助威:“快快快!我要看血流成河!”
痣城大小姐雖然天真,但也知善惡,並沒有阻止白枝。
鬼舞辻無慘無聊的發著呆,對於殺殺殺什麼的,她早就膩了;所以並不想多言,況且這一群人裡,也沒她說話的份呀。
此時的場麵,詭異到極其寂靜,在場的群臣們,無一人敢動彈半分,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
白枝現在的樣子,實在太過滲人,四肢上的鐐銬嘩嘩響個不停,白色的囚服沾滿血跡,有些甚至已經發黑。
肩上還扛著五六米高的半扇大門;表情時而疑惑,眼神對著空氣聚焦,自言自語;然後發呆般愣在原地。
這副場景,眾大臣甚至不敢大聲喘氣,生怕被白枝注意到。
大臣們,甚至皇帝的內心,都升起同樣一句話:(“這是在乾嘛?這不妥妥一神經病嗎?”)
沒過多久,大約也就十幾個呼吸的時間;
白枝的目光,開始掃視在場的最前方的一堆大臣,
五六米高的巨大門板,被白枝緩緩舉起,在狠狠拍落;
門板發出沉重的呼嘯聲,並掀起烈風將其餘人吹倒。
中心那堆大臣,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聲,直接被壓扁成肉泥;
如同聚堆的蟑螂被全部碾死,出現大量爆漿般;大量血液,帶著絲絲肉泥,隨著地麵的縫隙,流淌到四周。
這一場景,引得大臣們驚慌逃竄。
白枝也是放任他們逃跑,反正最該死的那一堆,全被拍死了。
現在隻剩下,站在皇帝身邊的,奧內斯特大臣。
白枝看到奧內斯特,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內心升起疑惑:(“這家夥這麼勇的嗎?”)
而傲慢的奧內斯特大臣,雙手背後,一臉審視的看著白枝:“你的帝具是什麼?惡鬼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