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間桐臟硯看來,麵前這個不知名的家夥,就是妥妥的自大狂,根本不理解他間桐家,在冬木市立足的底蘊。
而且對方身上,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魔力;簡直就是殺雞儆猴的最好‘材料’。
(“正好,地下的蟲子們也好久沒有進食了,把這家夥製服,在丟入蟲坑,讓他一點點被吃掉。”)
當間桐臟硯,還在腦補白枝被丟入蟲坑,會發出何等哀嚎時候。
白枝表情淡漠,在間桐臟硯的身上,感覺到濃厚的惡意;伴隨著靈魂腐朽的惡臭。
白枝甚至懶得與間桐臟硯過多溝通:“乾掉他,艾斯德斯。”
一瞬間,間桐臟硯人首分離。
【撲通】
無頭的屍體,倒在地麵上,再無聲息。
艾斯德斯目光奇怪,看向自己的細劍,斬人無數的她,明確知曉砍斷人頭的觸感。
但剛剛那一擊,並沒有斬斷筋膜,肌肉,脊柱的手感,
而是一種很輕盈的感覺;更像是在切蛋糕;
沒等艾斯德斯疑惑開口,隻見間桐臟硯的屍體,化為一陣蟲風,重新聚集起來。
間桐臟硯站在門口,表情依舊從容不迫,嘴角緩緩翹起:
“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第一位禦主嗎,你的從者手裡拿著劍,是Saber對吧。
但想殺死老夫,卻沒有那麼簡單。”
間桐臟硯,看起來合理且理智的分析,卻沒有一樣是對的。
白枝目光古怪,看了看身旁的艾斯德斯;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點子,自己可以假裝是參賽禦主。
白枝嘴角緩緩翹起,回應間桐臟硯:“哦?殺死你一個從者不夠?那麼...”
“Caster”:瑪奇瑪緩緩出現,麵帶意味深長的笑意。
“Assass”:淵罪顯出真身,手中握著黑色的靈子刀刃。
“Berserker”:鬼舞辻無慘,一臉厭惡的看向間桐臟硯。
“還有Ruler”:飛鳥了,身後十二羽翼展開,飄浮在天空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一切。
白枝的表情,變得充滿玩味,再次看向間桐臟硯:“現在,老蟲子,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此刻間桐臟硯,額頭上滲出冷汗,目光裡充滿恐懼,內心無法平靜:
(“一個禦主隻能召喚一個從者才對。
但,這人怎麼召喚出來5個,其中要有非常規的特殊職介。
不是?聖杯戰爭改規則了?吃雞變打團了?沒人告訴我啊。”)
不知為何,空氣中的氧氣開始變得稀薄,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在慢慢提升。
那不是錯覺,是一種有彆於魔力,完全未知的能量。
(“對方在蓄勢。”)
此刻,意識到這一點的間桐臟硯,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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