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夜色已深,巴澤特在拜會完言峰綺禮,就來到了深山鎮的雙子館;
因為這棟古堡被冬木市的人,稱為幽靈洋館,很少有人過來。
巴澤特就果斷選擇這裡,當做駐紮點;同時讓庫丘林去外麵巡視。
沒過多長時間。
言峰綺禮登門拜訪,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談。
而巴澤特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他們也是合作過幾次的戰友,難不成對方還能突然偷襲她不成?
就在下一刻,言峰綺禮瞬間偷襲,毫不留手的全力一擊,襲向她的後心與脊柱。
言峰綺禮深切知道,巴澤特後發先至的寶具,是有多麼恐怖;
如果正麵對抗,他言峰綺禮百分百不是對手;
所以,剛剛的這一擊,是抱著必殺巴澤特去的;巴澤特就算不死,也是個廢人了。
同時,在見到巴澤特的表情,那不可置信,難以想象的表情,
這一刻,言峰綺禮感覺爽到飛起;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感受愉悅。
而庫丘林,剛出去沒多遠,感覺到魔力供給,出現明顯衰弱。
頓時察覺到巴澤特那邊出現問題,開始急忙往回趕。
隨後就見到這一幕,言峰綺禮砍斷了巴澤特的左手,奪取了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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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澤特奄奄一息,瀕臨死亡。
庫丘林急忙抱起巴澤特,但被言峰綺禮用令咒製止:“Lancer,那個女人已經沒救了,現在我才是你的禦主,跟我走。”
庫丘林緊咬牙關,宛如凶惡的狼狗,死死瞪著言峰綺禮,一言不發。
就在氣氛僵硬之時,言峰綺禮的身後,傳來一道突兀的聲音:
“不是,這又到哪了?是愛因茲貝倫古堡嗎?”
白枝掏出冬木市路線圖,反複查看:“我記得我是按照地圖走的啊;我該不會一直迷路下去吧。”
旁邊淵罪,一臉無語的吐槽道:“你就算拿地圖,也治不了你的路癡。”
鬼舞辻無慘,無聊的躺在地上,她已經想好在哪野營了。
由於痣城大小姐走了,鬼王棋也就沒有了;艾斯德斯和瑪奇瑪,在研究新的娛樂設施。
飛鳥了倒是出乎意外的平靜,仿佛上次與淵罪密謀完什麼時候,就一直這副樣子。
白枝聽到被汙蔑,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吐槽道:
“我再說一遍,我這不是路癡!強者的事情,怎麼能叫路癡呢?!
我這叫享受生活!享受美好生活!不急於一時!”
而言峰綺禮,看向白枝自言自語,一副神經病的樣子;頓時汗毛直立。
不知為何,言峰綺禮在見到白枝的瞬間,就有一種恐懼情緒,在瘋狂蔓延。
那種感覺,源自惡,畏於心;
前所未有的恐慌,讓言峰綺禮汗毛乍起。
被聖杯複活過的言峰綺禮,能感受到常人無法察覺到的惡意。
而對方身上,就有著已經無法言說,讓他言峰綺禮,這種愉悅犯,都感覺到恐怖的惡。
同時還有一種,本源上的親切感,像是內心的惡,終於找到的歸屬地。
這種糾結,且複雜的感覺;是言峰綺禮從未體驗過的情緒。
這讓言峰綺禮,惶恐不安的看向白枝,詢問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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