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看著地圖走在大街上,本來是打算請巴澤特、庫丘林二人幫忙,尋找一下愛因茲貝倫古堡。
但沒想到走散了,白枝隻能拿著地圖四處逛。
正好聽到有人自己。
一回頭,發現是衛宮士郎,正確的來說,有點像紅A的衛宮士郎。
而且對方還一臉興奮叫出自己名字。
這讓白枝眉頭微微蹙起,因為他百分百確認,從未見過衛宮士郎;對方是如何認識自己的。
況且看的對方的樣子,好像還與自己非常熟悉。
而從者士郎,在白枝一言不發的時候,就察覺到些許不對勁。
從者士郎看著白枝的眼睛,神態也發生些許變化,目光變得異常嚴肅:
“你不是白枝哥,雖然長相一般無二,但氣質與氣息截然不同;
還有你雖然模仿的很到位,一臉陽光的樣子,溫和的樣子,但我能看出來;這隻不過是你的偽裝。
況且白枝哥從不留長發,更不留會續高馬尾,你到底是誰。”
白枝表情變得古怪,屬實沒想到,還有一天,竟然要證明自己是自己。
白枝哀歎一聲,攤了攤手:“雖然不知道你口中的白枝哥是誰,但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就是白枝。”
說完就打算轉身離開。
從者士郎頓時伸出手,抓住白枝的肩膀,攔住了白枝:“等等!你還沒說清楚,你到底是誰!”
白枝沒想到,這位衛宮士郎,出手速度竟然如此迅速;而且從者士郎肉身強勁,能攔下自己。
白枝看起來大大咧咧,為人溫和;
但以前在屍魂界打打殺殺的日子,讓屬實讓他變得極其敏感,很反感不熟悉的人,主動觸碰他;甚至會出現應激反應。
一瞬間,白枝的靈壓變得異常狂暴。
靈壓帶來的噪音,不停的轟鳴聲,宛如一直有個鼓風機在高速運行。
四周的環境,逐漸失去原有的色澤,壓迫感不斷提高。
白枝的靈壓已經密實到,肉眼可見的地步,條條黑色絲線遍布四周,地麵的開始不停皸裂。
令人驚訝的是,這種程度下,對麵的從者士郎,竟然還沒有被壓趴在地;依舊艱難承受著。
雖然白枝沒有全力出手,但對於從者士郎還能堅持住,屬實是震驚了白枝。
白枝承認,剛剛是確實有些過激反應;急忙收回自己的靈壓,看向對方:“抱歉,我剛剛屬於本能反應。”
伴隨著靈壓的消散,四周的壓製也消退;
除了地麵的龜裂,與耳膜中些許陣痛,完全感覺不到任何能量殘留。
而從者士郎跟沒事人一樣,看向白枝,目光震驚中帶著好奇:“白枝哥,你剛剛那招是什麼?為什麼沒有絲毫魔力殘留。”
白枝表情再次古怪,自己與對方口中的‘白枝哥’明顯是兩個人,但神經大條的從者士郎,依舊叫自己白枝哥。
這讓白枝覺得剛剛自己應激反應,實在是對不住從者士郎;直接果斷回答道:“我剛剛那個叫靈壓;是死神的力量。”
從者士郎閉上眼睛,點了點太陽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靈壓...死神...有點印象。”
一瞬間,從者士郎回想起自己的情況,各個平行世界中,有各個不一樣的自己;
有的極為淒慘,有的成為英靈,甚至還有和呆毛王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位白枝哥,也是這種情況?”)